他大言不惭地对这个自己不仅没有关照、反而因为与表哥夕雾的情谊被他训斥过的无辜女儿疯狂输出。
“我的儿啊,如果是之前也就算了,可现在那个可恶的尚侍干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
“她规定女官就是女官,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含含糊糊地承宠了,除非这个女官将陛下迷得神魂颠倒破例封她为妃子。可如今谁人不知梅壶女御才色双绝、与陛下情投意合。连葳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想想云居雁这个孩子,觉得可能吗?”
内大臣的母亲,也是源氏的岳母、桐壶帝的三妹妹哭诉。
“我虽然更疼爱夕雾,可云居雁也是我看大的,我不能让她被其他贵女嘲笑啊!”
“都是一起玩过的大贵族的小姐,怎么别人就能坐在舞台下看演出,就云居雁要被你逼着跳舞?”
老夫人泪流满面地戳中了内大臣的痛处,他最讨厌“梅壶女御”和“葳子不行”这几个字了。
看着这里说不通、也确实不好操作,他索性甩袖离开,寻找另外的人选,只丢下痛哭的母亲和不安的女儿担惊受怕。
新上任的太政大臣源氏呢?
内大臣想咬的,一定是好饼!
——即使我不需要,也不能给他!
内里的秋好已经很给力了,他一定要维持住,不能让弘徽殿女御那边有任何好处!
于是源氏下场,开始争这个名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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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的良清不是送了女儿吗?你怎么还是得陇望蜀?”下朝后,因为这件事情和源氏再次争得急头白脸的内大臣咬牙切齿。
“你家的侄女不是也入选了吗?那可是你亲侄女,我都没说什么!”
源氏继续补刀。
“还有一位说起来也算是你前妻家的人吧,这样算你这里两个姑娘了,我才一个,就应该给我!”
他强词夺理,也不顾夕雾与云居雁已经互定终身却被内大臣阻挠的事情了,在大殿外将内大臣阴阳得黑了脸。
成功给夕雾的爱情道路尽情埋坑。
“我记得你的女儿也二八年华了吧?”上车后,源氏询问不愿离开他、因而一直都在京内生活的另一位忠诚的家臣、大蛔虫藤原惟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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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谁惹到你了?”惟光的妻子看着回家后怏怏不乐的丈夫,开口询问。
“唉,主君想起了咱们的女儿,想让她成为今年五节舞会的最后一位小姐,我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惟光将源氏画的一堆大饼原样塞给了妻子。
“主君说得天花乱坠,但我一时也想不清楚。”谁会比大蛔虫更懂源氏的花言巧语呢?
“你在担心什么呢?”觉得这不是坏事的妻子问。
“咱们家顺子,从小请了名师精心教养,不光容貌比得上仙女,而且熟读诗文、精通才艺,我自然想要她有个好前程,可是又心有不安。”
“我跟了主君那么多年,没人比我更懂男人的负心薄幸了,当初替主君安抚情人的时候我一心只想着他快乐就行,可到了自己的女儿这里,我却怕负心人欺负她。”
双标,但好在对孩子还算有良心。
“这是个好机会,可是五节舞会上的公子们都能看见顺子的容貌,我怕出事啊——就连现在威风赫赫的尚侍,当年也是打退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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