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子看着像当初的源氏一样,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来后凉殿找她的中纳言,大为震惊。
“尚侍在说什么话,我脑子清醒着呢,比源氏聪明多了。”看着簪着银钗玉梳、从容写字的淑子,中纳言俊脸微红,还不忘拉踩。
“为陛下挑选淑女侍奉这是古来的礼仪,尚侍怎么能说我糊涂呢?”他一面坐在下首小心瞄着淑子的脸色,一面振振有词。
“不是我自夸,我家的女孩从小精心教养,礼仪容貌一等一的好,又和陛下年龄相近,真是一段佳缘啊!”
就是年龄太相近了才更不行啊!
淑子想着十一岁的冷泉和十二岁的中纳言女儿,嘴角抽搐。
不可,绝对不可!
“孩子们年龄太小了,还是少年心性,哪里就有什么良缘了?冷泉也算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不考虑后妃入宫的大事的,但现在就搁议吧。”
在中纳言的唧唧歪歪下,淑子一锤定音。
“您真的如此狠心吗?”
被冷酷拒绝的中纳言突然探身,拉住淑子的衣袖,露出一种受伤的表情,欲语还休。
他的面容不是源氏那样雌雄莫辨的美丽,而是更趋近于一种英气的俊美。比起狭义上只会动笔的文官,更像是属于传统印象中那种好看的武夫类型。
此时不知和谁学的(源氏呗,还能有谁?他天天盯着人家),中纳言也在淑子面前有一种受伤的脆弱感,锋利的眉毛似乎都被忧郁压弯了,和眉毛一样黑亮的眼睛深情注视着淑子。
淑子那被当初淑景舍梅雨浇得无比清醒的脑子只觉得,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有病!
这时候对长女那么关心,可这些年淑子还在帮忙寻找他真正的长女,乳名叫藤原琉璃君的那个女孩,下面不少人都知道,也奉承着大权在握的淑子,多少帮点忙表个态,就没见过中纳言出钱出力!
那年桐壶,被他轻轻一句作为谈资的母女,似乎就不存在一样。(注)
“雏鸟正是展翅时,何故心急垒窝巢?
中纳言不必心急,既然是良缘,自然不会错过。”
原则问题,淑子才不会松口呢。
“好吧。”看见淑子坚决的态度,中纳言没再纠缠,反而是又靠近了淑子一点。
他拿下别在腰间的短扇,硬凹了一个造型开始摆拍。
在扇子送来的独具一格的香风下,他向淑子展示着自己在家中仆从的指挥下、练习了无数次的完美角度下的侧脸,配上精心设计的表情和强大的核心力量,硬是以反重力的姿势黏在了竹席上。
“我也不是粗野的武夫,您为什么不愿意看看我呢?从当年,我还追求居住在后凉殿的您的时候,您就如此不假辞色。”
中纳言开始吟咏往昔。
淑子一脸狐疑,随后想到了他之前的诉求,微微挑眉。
中纳言,不会是……为女献身做鸭吧?
嘎嘎嘎嘎嘎嘎嘎。
“大可不必如此。您的女儿到了合适的年岁,自然不会埋没的。”面对这种脑回路,淑子实在是无力回话。
这是大实话,虽然中纳言的官位比不上左右大臣,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前途无量,再加上太政大臣这个亲爹,他的女儿入宫妥妥是女御。
和当年虽然父亲是大纳言,但因为早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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