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叫人把他拦住,生怕晚一点这人就生生磕死在他面前。
“你怎么叫人给赶回来了?”赵苏很是奇怪,火炕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事,在秦王面前表个孝心,让他记得自己还有这个儿子,就已经达成目的。
陈立也只得了一点赏赐,要说唯一能得到好处的也就是这个田木头,就连陈立都酸了几回,说用不了多长时间,田木头怕是要跟他平起平坐了。
没想到,外头火炕建的如火如荼,他竟然被赶回来了。
“小的没用。”田木头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典型是个能干事却不会说话的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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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帮着他说道:“说起来,也是怪他太诚实。别人问他这么好一主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旁边胡亥公子的人就等着开口呢,他倒嘴快说这是扶苏公子在别苑里看到秋风渐起,挂念秦王,这才殚精竭虑发明出来的。”
赵苏顿时笑了,他写下的火炕制作之法的折子是明发,而且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朝堂上奏对,谁不知道是他发明的火炕。
咸阳现在刮起来的邪风,不过是胡亥推波助澜,田木头栽的并不冤,人家正准备给胡亥造势呢,你不说话就是了,还敢说实话,不赶你赶谁。
再说火炕说穿了,技术含量并不高,田木头带着那么多的人手,个个都能接班,赶他走自然一点后患都没有。
“那就去榨油坊吧。”赵苏无所谓,田木头又是“呯呯呯”几个响头,拦都拦不住。
等这些人一走,水娘便开始抹眼泪,“公子何等高贵,竟要收留这等背主之人。”
她是替扶苏不值,她的公子天生高贵,配得上这个世间最好的一切。
赵苏哈哈一笑,“水娘,他不是得力,他只是个匠人。”
可在水娘眼里,奴仆和自由人在公子眼里又有何区别,在公子面前他们都是奴。
“谁还不是为了活着,何必如此苛责。”赵苏仰躺在毛毯之上,翘着腿,双手垫在脖颈处,整天跪坐实在让人不爽,屋里没外人的时候,他不是躺就是在院子里跑跑跳跳,舒展一下身体,怎么都比跪坐舒服。
“列子虽是圣人,但公子不能学他。”列子门徒也就是贵虚派,在百家之中属于极为特别的存在,无欲无求又随心自在,讲究顺应自己的心意,追求心灵上的平静。
水娘看了一眼摆在地上的竹简,最近被翻动的正是列子汤问。加上公子最近越来越喜欢躺着,不按礼法跪坐,实在可疑。
赵苏摸摸鼻子,他谁都不想学,只是想活命而已。为了活命,就得处处都学,可这话能说给谁听呢。
还是不能让自己闲着啊,一旦闲下来,就会想念前世的父母亲人和朋友,电脑手机互联网,淘宝游戏和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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