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炎是否可行。”
……
“七月二十七日,孟博士把他的医院搬过来了,云溪小筑成了野//战医院。我们收治了许多战士,真是功德无量。”
……
泛黄的纸页哗哗翻动,严良杞微微皱眉,来回翻看,但没有继续往下读。
吴恕忍不住追问:“诶,怎么不念了?”
其他人也是一副眼巴巴地样子望着严良杞。
“被撕掉了。”
严良杞把日记本展示给众人看,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严小雯撕日记撕得匆忙,来不及细看,日记本的内容,她同样听得入迷。突然感觉脚边有道暖暖的触感,她低头一看,老猴月磕头正坐她旁边,一副跟着听故事的入定模样,只是换了个坐姿就碰着她了。
积年的老猴成精怪,月下稽首来拜,自动带族群泡温泉……
心头一丝灵光划过,严小雯试着低低喊了一声:胡桃?
“吱~”
如果瞳孔能地//震,严小雯这会已经震上了。
她不可思议地望着老猴,老猴却只是神秘且静谧地回了她一个类人的微笑,浑浊的老眼沉淀着时光岁月,充满了灵性和智慧。
她继承了一份超然力量,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根本没有仔细看一只猴子,浑然不知老猴不过是回家了。
既然胡桃能活这么长,守护水墓的老龟估计也是高祖的老伙计。
“跳着念吧。”宗莉说出众人心声,迫切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于是,严良杞继续往下念剩下的日记。
“八月三十一日,膏药人开始大扫荡,百安村死了好多人,两个红小鬼去晚了,只接回十来个人。我和胡桃安顿了那些大人和孩子。胡桃给孩子们带去了战争里为数不多的欢乐。我给他们用了安//神的药,梦里没有杀戮。”
“九月十三日,百安村的人加入了部队,孩子们在山上放起了岗哨。”
“十月五日,部队开始反扫荡,战斗刚开始,我们陷入严重的减员,源//源//不//断的伤员送到这里,那些膏药人的武//器比我们的精良太多,我们将近十个战士的生命,才能换膏药人一条命。虽然我有能力,但是再多的能力,在枪炮面前,也是无//能为力。”
“十月十八日,我救的红小鬼其中一个死了,天呐,这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我的能力并不足以让人起死回生,只能略尽绵薄之力,减少他们在死亡线上的痛苦。”
“十一月二日,膏药人发现了云溪小筑的存在,我太心软了,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
“十一月三日,膏药人开始搜山。”
“十一月五日,膏药人没有找到我们,但是他们呼叫了飞机,在云溪附近进行轰炸。几个月前,明华他们在重庆也被轰炸,他们惶恐是否如我?我华夏大地竟无寸土完好,任人鱼肉,着实痛心疾首。”
“十一月八日,孟博士的部队决定转移,可是伤员实在太多了,绝大部分是重伤员,我把堂屋辟了出来,恨不得把人也摆在院子里。他们跑不了,被膏药人找到,只有死路一条。我跟孟博士商量好,启用暗河那条道避开搜山。”
“然后呢?”吴恕追问。
“没有了,日记到此为止了。”严良杞无奈地给大家看,日记后面空空如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