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出来了一个多月,我挺想家里人。我爹不知道在家怎麽念叨我。”
闻青山没等来陈川的回话,再一看,他人已经昏过去了。肚子上的纱布上还有渗出的血迹,这让闻青山十分担心。
花旗和兜明很快抬着由两张桌子捆在一起搭成的临时担架过来了。云善骑在铁蛋身上,正烦恼地扯着蒙着眼睛的布。坨坨给他打了死结,云善扯不下来。
为了防止云善闹起来,坨坨先带钢蛋往前跑。小柳抱着乌日善跟在后面。
有掌门给的腰牌,花旗他们轻松地进了苍梧派。这还是妖怪们第一次进别的门派,暂时按捺下好奇心,找了个苍梧派的弟子带路,他们赶紧去了药堂。
坨坨终于给云善解开蒙着眼睛的布了,云善不高兴,从钢蛋身上滑下去追着花旗跑了,没理睬坨坨。
“这又不怪我。”坨坨无奈地和小丛说。
“你系的布,云善不怪你怪谁?”小丛抬脚走进药堂。
坨坨跟在后面说,“这事以后就该让兜明干。”
“什麽事让我干?”兜明拖着两张桌子出来。
“等遇到了再找你干。”坨坨跑进屋里。
兜明扛着两张桌子回去。花旗说一会儿张槐可能还要用。
小丛拿着大夫给乌日善开的药方找药童抓了药。一妖看了两个熬药的小锅,一锅里是陈川的药,一锅里是乌日善的药。
坨坨找云善说话,云善跟在花旗身后还是不理他。
“花旗同意的。”坨坨扯上花旗。
云善抬头看了花旗一眼,不像小尾巴似的跟着花旗了。花旗对坨坨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一声,幼稚的小人参精!活了三百年也就这样了!
“你是小孩不能看那些东西。”坨坨说,“大家都同意的。”
云善气嘟嘟地说了一句,“青丫没蒙。”
青芽儿凑过来说,“我不怕。”
“我也不怕。”云善说。
“不一样。”坨坨贴在云善耳边小声说,“青芽儿缺心眼,你又不缺心眼。”青芽儿是妖怪,又不是正儿八经的人类小孩。云善是真小孩,人类比他们妖怪更脆弱。
云善被逗笑了。青芽儿问,“坨坨和你说什麽了。”
云善摇摇头,不告诉他。云善知道那不是好话,就不跟青芽儿说了。
没一会儿秋水和兜明抬着张槐过来了。张槐受伤比陈川还重。背上被砍得血胡麻擦,胸口还被刺了一剑。抬进来时就是个血人。
大夫给张槐包扎完,坨坨隔一会儿就去探探张槐鼻息,生怕张槐死了。
小药童又煮上一锅药,对小丛说,“这锅你也看着,是你们认识的人的药。”
小丛答应着,跑来前面看,果然看到张槐也在屋里。
到吃午饭的时候,西觉他们才一身脏地抬着甘卓回来。甘卓吩咐门里的弟子准备饭菜,又和坨坨他们说了蟠桃树的位置,让他们想吃桃子就去摘。
花旗原本不想留在苍梧派,阴差阳错地只好留下。
大夫说张槐的伤很危险,今天要是能挨过去,就能活。要是挨不过去,就没得治了。
坨坨吃完饭赶紧来试探张槐的鼻息,还好还有气。他跟在大夫后面问,“需要用人参吗?我们有好参。”
“他暂时用不着。”大夫忙着抓药,抓好了就让小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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