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会叫不醒?”季文礼媳妇儿快步走过来看。试着孩子不发热,怎麽瞧也没问题。
“我带你们去。”季文礼领着妖怪们急急往最近的医馆去。
到了医馆,请大夫把了脉。
大夫说,“身体没问题。”
“没问题怎麽不醒?”花旗心急地问。
大夫摸了摸云善脑袋、耳朵,又凑近了看,“是没问题。”他手垫在云善后脑上摸了摸,“没摔到脑袋。”
大夫伸出拇指,在云善人中上使劲掐了一下。
“干什麽?”西觉抓住大夫胳膊,表情凶狠。
“我治病。”大夫皱着眉头,“你使这麽大劲掐我干什麽?”
闻青山劝道,“西觉,大夫这是治病。”
西觉收回手。
云善的眼珠子动了动,还是没醒。
大夫也皱起了眉,叫夥计去煮碗黄连水。
黄黄的药水端过来,花旗拿着小勺,坨坨扒开云善嘴巴。
几勺黄连水喂下去后,云善慢慢睁开眼坐起来,小手往嘴里伸,摸着舌头,皱巴着小脸喊,“苦。”
大夫欣慰地说,“不苦醒不过来。”
云善冲着地上吐口水。
嘴巴里的苦味散不掉,云善一直叫苦,苦得掉了眼泪。
花旗抱起他,“带你买糖吃。”
花旗给云善买了好些糖。
云善含着糖,精精神神地在街上到处跑。和平时一样,瞧着没问题。
路过卖瓷人的摊子,云善想起他的瓷老虎了。“嘟嘟呐?”
兜明说,“在呢。”
云善指着摊子说,“嘟嘟。”
兜明知道他找瓷老虎,“碎了。”
花旗说,“再给你买一个。”
云善站在摊子前,突然抬头对花旗说,“有人拿帕子。盖脸上。”
“什麽?”坨坨没在意地问,“谁拿帕子?”
云善摇摇头,“不认识。”
“盖我脸上。”
妖怪们听得一惊,花旗一想到云善睡在巷子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有人拿帕子在院子外盖你脸上?”
云善点点头。
“怪不得云善会睡在巷子里。”闻青山说,“云善这是遇到歹人了。”
季文礼气道,“这些人真是猖狂。”
“城里戒严成这样,他们竟然还敢拐孩子。”
盛雄说,“难怪叫不醒云善,八成是中了迷魂香,所以睡那麽久。”
花旗这才明白,云善身上难闻的味道原来是迷魂香。
小柳还不知道这事,赶紧问,“怎麽了?”
季文礼把事情说了一遍,问,“那些人把云善迷倒了,怎麽没带他走?”
闻青山说,“可能因为铁蛋。正常人瞧见铁蛋肯定都要怕的。”
兜明皱着眉说,“我没听见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说完他又咕哝一句,“我睡得太死了吗?”
小丛有些自责,要是没有铁蛋,云善今天就要被人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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