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宁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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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自助餐厅。
江承等一众人进门不久,在服务员安排下,于最里面角落位置,拼了两张大长桌。
待众人位子安排好,刘晖喊话让都去取餐。
今天这一顿晚餐他做东,庆祝喜得千金。骨科和其他科室过来的基本上都是和他相熟的年轻大夫。先后有几位拿了餐回来,坐下后,有人便笑道:“晖哥今年这运势可以呀,晋了副高,又如愿再得一闺女,三十六不到儿女双全,大写的人生赢家。”
“讲几句讲几句!”
好几个人跟着起哄。
盛情难却,刘晖心里也高兴,举着玻璃杯起身,讲了两句话。
气氛一下子被炒热,他在众人笑闹中灌了三杯啤酒,坐下时,整个人红光满面。
江承在他旁边,因他一衬,清俊朗润得过分。
对面一位普外科的女医生目光落在他脸上,笑着调侃:“同一个科室上班,晖哥这三十五岁都凑足一个好字,江承你什么情况呀,大家可都等着随份子钱呢。”
“就是就是。这一位进医院两年多,各个科室主任给介绍了多少个,愣是一个没谈,大伙说说,谁敢信!”
“没谈吗?听你们骨科有人讲,这几天不是有那么一位?”
“郑哥。”
江承唤了一声说话的郑学力,“这话可不兴乱讲。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饶了我。”
“不是我讲的喂!”
郑学力将目光投向骨科几位,“谁传的自己乖乖认领,怎么回事呀这一天天的,造谣造到我们江医生头上了!”
他年近四十,在今天这些人里算资历深的,拿腔作势一番话出来,骨科一位女医生立马接腔笑道:“这怕得问一下刘晖。”
三杯啤酒下肚,刘晖低头,抓紧时间涮了几片牛肉,闻言才抬脸看了江承一眼,一边继续涮肉一边道:“什么造谣。怎么能叫造谣呢?这个事我说出来,大家可以一起评评嘛。”
众人顿时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刘晖又看了眼江承:“咱们江医生的家底,在医院应该也不算什么秘密。之前口袋里那支钢笔不知道你们有人见过没?第一次用给我惊着了,忒好写,人家说喜欢让我拿去用。后来经别人一提醒,好家伙,万宝龙的,一支四千!这说明什么?!”
“……”
寂静一瞬,有人试探道,“他有钱?”
“噗——”
其他人哈哈大笑,就在这笑声里,刘晖一拍桌子,“有钱那是明摆着的!这个是大方,不大方吗?”
“大方大方,这个是真大方!”
众人哈哈笑着附和。
江承扶额,指尖挠了下眉心:“晖哥。”
“你别挡我,今天这话我必须说完!”
刘晖又往嘴里塞一块肉,咽下去继续道,“然后就是这周。星期一下午开会,我笔突然没水了。正好他在我旁边,那我就习惯性借支笔用用,才刚拿走钢笔,你们猜怎么着,人家一把夺了回去,不让用!我这一头雾水又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他才说那支是朋友送的,重新给了我一支中性笔!你们说说,这算怎么回事?”
八卦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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