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敏经过这一次,人颓了许多,也觉得伤心和丢脸。
她如今理发店也不开了,没有入账,根本没什么钱,以前的存款也全给了儿子。
又是奚拾每个月固定给她打钱,还替她补缴了社保和医保的钱。
奚拾这个夏天挺忙的,本来就是工作家庭兼顾,如今又要经常去看顾赵芳敏。
幸好老太太这时候替奚拾分担了一些,不但在赵芳敏开刀住院的时候上下打点、请护工、让阿姨送饭,也在赵芳敏出院后,经常让司机把人接来别墅,看看孩子聊聊天,解闷舒心。
奚拾的担子因此轻了不少,心里也很感激老太太。
沈叙宗也对奚拾说,可以直接把赵芳敏接过来住,一是家里房子大房间多,有地方;二是两边别墅人多,孩子也在,赵芳敏不会孤单无聊。
奚拾这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从前做什么,都是他一个人,如今有什么事,都有人一起分担。
不过赵芳敏最终没搬来别墅。
她不好意思,没脸,觉得开刀住院、以及现在住的三室,都够占奚拾的光了,她哪儿能再堂而皇之地搬进别墅。
她后来身体和心情都好了很多后,也不要老太太这边派司机来接她了,她自己坐地铁转公交过来,早上来,晚饭前走,她自在,也能消遣下时间。
她也没要奚拾一个月一万一万地给她打钱,她让奚拾给她两千,不够,她自己在房子附近找了份家政的活儿,能赚点,时间自由,也不算多辛苦。
后来赵芳敏又去了杨亦的美容院,工作稳定,收入也高一些,一周还能固定休两天,渐渐的,赵芳敏才从病痛和跟亲儿子反目的痛苦里走了出来。
这日,奚拾跟庄书凌去杨亦的美容院按背,杨亦还说呢:“你妈,真得亏当初养了你,不是你,她现在还不知道得多惨。”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是比人和鬼都大。”
“有的人没钱,自己知道赚,有的人没钱,就知道啃父母,啃完还不念父母一点儿好。”
“你妈也是倒霉,生了这种儿子。”
杨亦活儿都不管了,奚拾一来,他就过来,和奚拾庄书凌聊天。
旁边趴在床上按背的庄书凌这时道:“我当初倒是也啃老了,我爸妈给我买了套房。”
“但我还真就没念他们的好,烦都烦死他们了。”
杨亦道:“像你这种家庭纯粹就是‘病’多。”
“父母约束子女,子女也和父母有仇,两代人谁都觉得对方欠自己的。”
“诶,你还别说。”
庄书凌:“还真是。我爸妈觉得我欠他们的,我也觉得他们不是多好的父母。”
“现在我有了康康。”
庄书凌估计被按到痛的地方了,皱了皱脸:“我妈还问我,有没有理解他们当年的不易,我觉得她简直有毛病,生个孩子养个孩子把自己整得多伟大一样。”
“我为什么一定要理解她的不容易,我自己还是个寡夫呢。”
杨亦这时来了句:“我要有你这么有钱,我愿意当寡夫。”
“滚蛋。”
庄书凌怼道:“再这么说退卡!”
奚拾听他们两个聊天,默默好笑。
庄书凌这时又问杨亦,他前段时间钓的凯子如何了。
杨亦摆摆手:“别提了,我让他在我店里充五十万的卡,他都不愿意。”
趴着被按背的奚拾这时候无语地转过头:“为什么一定要充卡,不充卡又怎么了?”
杨亦翻眼睛:“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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