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下奚拾在家也不会无聊了——到二月,他肚子已经很大了,偶尔批些文件,不再过多地忙碌工作。
沈叙宗如果去公司不在家,全是沈茜围着奚拾团团转,要么找他聊天说笑,要么领他在宅子周围散散步。
有次散多了步,沈茜还被沈映心骂了,说她脑子不灵光,孕夫没有产道,都是剖宫,走那么多又不会利于生产。
“好吧。”
沈茜吐吐舌头,冲奚拾松松肩,一脸“你看,因为你,我被骂了”的无奈。
奚拾忍俊不禁。
沈茜还跟奚拾吐槽沈叙宗,背后蛐蛐沈叙宗,说:“他小时候我就觉得他是不是有病,整天跨个臭脸给谁看。”
“当初听说他要结婚的时候,我就想,这肯定是看上他的脸和他的钱了吧,不然谁能乐意和他这么无趣的人结婚。”
奚拾笑,点点头:“你说对了,我真的特别喜欢他的脸,还有身材。”
沈茜拍奚拾的肩膀,一脸感慨:“嫁给他,你也不容易。”
“你就当嫁给钱和家产了。”
奚拾笑:“你弟弟对我还是挺好的,他对我没有臭脸。”
沈茜摇头:“我不信。”
“在我心里,你马上要生的就是哪吒,他就是那个对儿子没好脸的托塔李天王。”
“等你的哪吒生了,他们父子俩就要大战到东海,再杀一个敖丙。”
奚拾:“……”
哈哈哈哈哈。
奚拾笑得差点当场把孩子生下来。
他觉得沈茜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
然而不等三月定好的剖宫手术,2月的最后一天,中午,奚拾突然觉得肚子疼,他形容不出来,一阵一阵的。
当时正是饭点,一桌人,连胡月他们都在。
奚拾疼得筷子都没有拿住,掉到地上,马上便额头溢汗。
“怎么了?”
坐在奚拾身边的沈茜转头看过去。
大家也都纷纷看向奚拾。
奚拾忍着,蹙着眉心:“我肚子疼。”
“你要生啦?”
沈茜丢了筷子,一下站起身。
于是厅里一阵兵荒马乱——包阿姨跑出来,马上给司机打电话;老太太和沈茜去扶奚拾;沈映心则给沈洲河和沈叙宗打电话,老爷子也跟着站起身,指挥沈茜上楼去奚拾他们的房间拿生产需要的证件、之前产检的报告等东西。
“哦哦,好。”
沈茜拔腿往楼梯跑,拖鞋都差点飞了。
胡月一家几个女人孩子只能瞪眼看着。
等上了车,老太太陪着奚拾坐后排,沈茜坐副驾,扭着头看后面,瞎指挥:“深呼吸,呼——吸——呼——吸——”
奚拾边疼边笑场。
沈茜就差捂脸尖叫:“什么时候了?你还笑?!”
奚拾更要笑了,笑得越凶,肚子越疼,疼死他了。
后面一辆红旗车,老爷子也弯腰钻进了后排,一起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沈叙宗已经到了,扶着奚拾下车,又把奚拾抱上轮椅,和医护一起推着进医院。
这家医院就是奚拾做产检的私立医院,一直负责奚拾的产科医生也已经提前收到消息,在产房做准备了。
奚拾被推着进医院大楼,别说沈茜沈映心老太太和赶过来的卫澜,老爷子都拄着拐杖脚下生风地跟在后面。
不久后,奚拾被推进产房,沈叙宗随行,产科手术室的门缓缓合拢,沈茜还在外面冲奚拾喊:“别害怕,我们都在外面等你,给你加油!”
奚拾没要沈叙宗抱他,忍着疼,自己站起来躺到产科的生产手术床上。
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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