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称不上,“惊吓”倒是恰如其分。
几日后,刘昀收到了这份来自豫州的惊吓。
“……再说一遍, 你方才说补给军的领头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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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扶乐侯,与谢将军的一对子女。”
刘昀摁了摁眉心, 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太累,天天失眠, 导致出现了幻觉。
要不然,刘巍谢黎他们怎么会来庐江,还成为补给军的负责人?
“带他们去内堂, 我一会儿就到。”
传信兵领命而去。刘昀回卧房换了一套常服,洗了把脸,匆匆赶往内堂。
刘巍等人正坐在屋内,一边啃着从豫州带来的果干,一边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话。
“坐惯了家中的'躺椅',再跪坐在席上,怎么都不得劲。”
听着刘巍的抱怨,谢黎差点没被香瓜子卡住:“你那是'坐'吗?你那个叫'瘫' ,跟条死鱼一样瘫在躺椅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有骨头。”
刘巍撇了撇嘴,递给谢黎一杯蜜水:“阿妹这就有所不知,这样的坐姿乃是我家的传统,不止我这么坐,阿父和阿兄都……”
“咳——”
刘昀一踏入屋内,就听到刘巍在拆自家的台,赶紧咳嗽提醒。
刘巍一听到咳嗽声,一蹦三尺高,险些腿脚抽筋。
“阿兄,你来了。”
等看清刘昀的模样,刘巍顿时大惊失色,
“阿兄,你的脸怎么了,被谁打了?”
“……”刘昀觉得这话没法接,他的黑眼圈有这么夸张吗?
对于刘昀这位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表兄,谢黎对他的印象一直以来都是沉稳可靠,镇定自若,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变脸,忍不住掩嘴偷乐。
刘昀假装没看到谢黎弯起的双眼,走上前,弹了弹刘巍的额头。
“你当真看不出这是'目黯黑'之症?”
刘巍呆了呆,凑近了看,才发现刘昀两眼上下的黑圈应该是熬的,而不是被打的,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
再仔细一想,以他兄长的身手,有谁能把他眼睛打成这样,还是两个对称的圆?
刘昀不用猜,就知道刘巍脑中又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开门见山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此事说来话长。”年纪最长的谢平当即承担起解释的责任,准备把构想了一路的说辞缓缓放出。
然而他只说了个开头,就被刘巍打了岔:“我们是来援助阿兄的。”
刘昀意有所指地反问:“援助?”
刘巍他们带着补给大军而来,刘昀当然知道他们此行带有护援之意。只是刘巍口中的援助,似乎另有含义,并不仅仅指率军运送补给这件事。
谢平怕刘巍又来几次“语出惊人”,把好好一件事解释得越来越复杂,连忙开口:“此行原本该由李将军负责,只是……”
“还是我来说吧。”谢黎不想听自家兄长那弯弯绕绕的解释,直接抖出始末,“江东未定,我们三人预备渡江,整顿山越。”
“谢苒苒!”谢平恼了,对自家妹妹的口无遮拦感到头痛,“楚白你别听他们胡说,我们此行只是来帮你安稳庐江,毕竟我与苒苒从小在庐江舒县长大,对庐江这个郡城有几分了解。有我们在边上站着,庐江的士族们绝不敢敷衍欺骗……”
刘巍一点也不给谢平面子,当即道:“那是表兄的要务,我又不了解庐江郡,还不如渡江去收拾收拾那些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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