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所以就随时准备自己去解决?”萩原看着?他,声线没什么起伏,“我?要生气了哦。”
松田哼笑一声,“我?不是也没赶你走?吗?”
萩原很满意地站起身来。他似乎心情很好。
——这家?伙,完全忘记了当初自己是一个人在浅井公寓楼顶开保险箱的事了啊。松田挑挑眉,又大发慈悲地想:我?可?真是以德报怨的典范。
所以老头和千速姐说得根本不对!虽说萩这家?伙看起来要更乖巧一点,但我?才是更成熟的那个!
“小阵平,”萩原无奈道,“你说出?来了。”
“我?没有,”松田肯定,“绝对是系统通风报信。”
[本系统没有!]
松田毫无自己凭空污系统清白的愧疚感,一耸肩,“但我?也没说出?来吧?”
“嗯,没说出?来,但我?已经看穿了!”萩原大声抗议,“小阵平绝对在想,‘我?更成熟、更理智,更宽容,更大方地允许了他待在这里’——之类的话!”
快要到?约定的时间了。卷发青年准备动手,还顾得上回嘴,“嗯,我?成熟理智宽容大方地允许你看穿关于我?的真相了。”
半长发青年用?白眼翻他,“什么真相?”
“需要你待在这里的真相。”
松田扳动开关,电火花像是线香花火那样在电线的末端绽开。在机械的烟花之中,他相当坦诚地开口?,“萩。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摩天轮上看到?了什么——”
“但是现在你在这里,一切都会不一样。”
……好像小阵平还真的是更成熟的那个。萩原有点失望,又忍不住得意地想:好在我?也没打算非要在这件事上面赢过他。
-
安室遥攥紧话筒像扳道工攥紧决定车辆未来道路的开关,攥得掌心都出?了汗。
其实她没有真的登上过舞台,不能算是真正的歌手。她只有作为安室遥登上舞台歌唱的“记忆”,但没有作为自己登上舞台的“体验”。她自己的唯一一次登台歌唱经历只有坠落之后、被安全绳勒住之前的那几秒钟。那时候,她很害怕,非常害怕……她的人生从舞台、从坠落、从一次谋杀开始。
萩原警官那样信任她,以至于从没有见过面的小侦探也信任她,把吸引贝尔摩德注意的重任交给她。
不,还不止如此。萩原警官尊重她,因此即使是担心她可?能会做不好,也没打算通过系统再来占用?她的身体,作为她来完成这个只有“安室遥”才能完成的任务。他想都没想过把她从一个独立的人重新打回一件衣服。
——所以她应该做到?,她必须做到?。她要作为一个完整的、独立的人,堂堂正正地回报她得到?的信任和尊重。
只是她很害怕……明明她是那个负责扳下道岔的人,可?她却升起一种?自己躺在铁轨上的错觉。她对唱歌和舞台的印象并不好。
好可?笑。像她这样诞生的生命,居然?也会怕死。她感觉眼前雾蒙蒙的,天空中的水汽在凝成大雨前就先倒灌进她的眼睛。而她不确定自己现在可?不可?以哭,她想不想哭,她到?底能不能哭。系统造出?来的人到?底有没有泪腺啊?她……有在这种?时候还自顾自害怕的资格吗?
“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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