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面面相觑。片刻后, 诸伏景光无奈地摘下口?罩,给幼驯染看他下巴上的新增配置,“没有什?么特殊材料。零你说的, 大概是……”
“景,要不还是戴上吧。”
降谷零当?机立断地把视线从幼驯染的下巴挪开,转而关注起自己的下巴。虽然?他很信任自己父亲的化装技术,但是他略有一些不信任自己遗传自父亲的肤色。那么……
“还有,”他抚摸着?下巴伸出?手,“口?罩也请给我一个。”
诸伏景光:“……”
“真的有那么违和吗?”景光无私地向自己脱亚入欧的幼驯染贡献出?了珍贵的口?罩储备,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我觉得我的胡子也挺特别的。”
是很特别,特别奇怪——降谷零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那种?事就先让它藏在面罩之?下吧,”他忍辱负重地转移了话题,“景,你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现在你在这里,所以我可?以不必藏起心底的惶急。
诸伏景光叹出?一口?气,手也捏紧了幼驯染的袖口?,“我……我是为松田而来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这种?话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说出?来:看到松田被带走的时候他几乎想要大喊大叫,对着?普拉米亚怒喝出?公安在这里,让那混蛋赶紧住手。可?是他不是那种?能在阳光下亮出?身份的警察,那是搜查一课的工作。
诸伏景光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不如说,因?为童年的特殊经历,他是那种?会做好最?悲观准备的人:他把毒药和口?罩放在同一个地方,在他看来,这都是隐藏身份所必要的东西。必要的时候,无论是口?罩还是毒药,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用同等的速度和决心送到嘴边。
……对他来说,比起放弃保护自己,做出?放弃保护别人的决定还要更折磨。
更别说那是他许久未见的朋友,他要看着?对方被极端危险的罪犯带走。虽然?在培训中?,教官就向卧底预备役们?强调过这样的情?况,但是……
零会怪我吗?有那么一瞬间,诸伏景光甚至有在这样想:他会怪我没有做到更多吗?
他抬起头来,想要继续把情?况说完。然?而他看见幼驯染惨白的脸色——哦不对,这个是后天制造的——但对方放大的瞳孔、惊愕的表情?货真价实。
“景,你说,你是为松田而来的?”明显误解了这一切的降谷零喃喃道,“可?是我是为我父亲来的!他们?之?间,难不成有什?么联系吗?在警校的时候我就觉得——”
诸伏景光:“……”
“不是,零,你听我说完,”他不得不打断了这可?怕的设想,赶紧说出?了事件最?核心的问题,“虽然?我不知道你那边的具体情?况,但松田是被普拉米亚带走的受害者,他应该只?是意外遭遇了这一切!我是被公安叫过来追查普拉米亚的下落,你父亲应该也是因?为公安那边才会叫你过来的!”
降谷零迅速松了一口气。
“那还好,只?是巧合,”他抚着?胸口?说,“我就说,警校关系最好的同期和我的父亲之间有联系什么的,怎么会有那么荒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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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突然?开始疯狂播放类似于Q/Q收到好友提醒那样的咳嗽。
“怎么了,小初?”萩原莫名其妙,“你中?病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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