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这个脸印在公司大门口?的家?伙!他一定知道这个遥控器是做什么用的!他一定知道炸弹的事!他全知道了?!
萩原很有耐心。他食指上悬着那个犯人的血,将这肮脏的液体?轻飘飘点在按钮上。很快渗了?进去。嗯,同源的东西。
“要?不我按下去吧?”降谷正晃突然说,“按下去怎么样??”
被他踩着的那只手颤抖起来。而站在他对面、想要?溜走的那家?伙更是抖如筛糠。
——法槌不能?审判。良心不能?审判。因果报应不能?审判。只有炸弹能?审判炸弹犯。唯有处决才是与他们的罪行对等的审判。
没救了?,这种人已经没救了?。
“您……”
他吞了?一下口?水,看向降谷先生的手:萩原随即意识到他可能?是在看降谷先生的手表。他还在下意识判断这块表的价值。这种家?伙真恶心,恶心透了?。
“您、您这样?的大人物,”他讨好似的笑笑,“——不会?想死的。”
总裁不会?想死,你们不会?想死——所以警察就会?想死吗?!你们知道警察会?选择为别人去死对不对?!
降谷正晃的回答是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抽出了?枪。他一枪打在遥控器上,把那东西的电池仓熔成了?一块废铁。
真想打穿他的太阳穴……真想。
“先生,”他听着降谷先生冷酷无情的声音响起来,出于他的意志却不是他的声音,勉强压制住了?他的冲动——至少?不能?让小降谷的父亲变成杀人犯,“你知道……为了?避免我对你扣下扳机,你应该做些什么吗?”
对,这就是你们这些人的行事法则,不是吗?胁迫与被胁迫。你们还会?什么?你们还懂什么?
就是你们这样?的人……你们这样?的人……
“您不会?——”
萩原扣动了?扳机。子弹击穿了?他的膝盖:应该能?评个几级伤残什么的。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
“我会?,”他轻描淡写地说,“现在,做点什么。”
“……做什么?”
降谷正晃拖出椅子坐了?下来。皮质的靠椅有种拳头砸进腹部?的恶心触感。
“我累了?。”他只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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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两个炸弹犯伤痕累累地叠在一起的时?候,被他们胁迫的可怜总裁摘下手表抛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他们所在的楼层。系统会?帮他篡改监控记录,自/卫/反/击也好、分赃不均也罢,会?有专业团队替他解释这一切。
……真奇怪哎。面对他们,竟然只有警察那么无助。最了?解拆弹的爆处警察最无助。
“研二酱竟然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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