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八藏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也顾不上计较称呼了, “五座车……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那乖巧的警校第一、他最?骄傲的学生,一张娃娃脸的降谷零笑得一脸纯良, “教官,您骑摩托回?去?呀。车上没有您的座位。”
鬼冢八藏:“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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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按时举行?。座无虚席。
坐在鬼冢八藏身边的教官惊讶地看他,“你竟然来?了?还以为你肯定被堵在群马来?不成了呢。”
鬼冢八藏颇具亲和力地微笑:他根本不敢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吐出来?。因此,他无法反击自己不靠谱的同事,只能任由对方继续往下问,“所以鬼冢啊,你脸怎么这么黑?开?心点嘛,你这位正在发言的学生不是挺靠谱的,多让人省心啊——哦原来?是师门传承,这位学生看起来?也挺黑。哈哈。”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鬼冢教官不得不抽了张纸擦脸自证清白,“我那是坐摩托刮了一脸的灰!”
“哦原来?——擦干净了怎么更黑了啊!”
“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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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梦一样灿烂的金光里,他们完成了一张大合影。一个都没有少。
“我说,以后也一个都不能少!”鬼冢八藏探头?去?看摄影师相机取景窗里的照片,美?滋滋的,“每年警校进新人的时候都要回?来?看我,知不知道?”
降谷和诸伏对视一眼,默默往后退了退。伊达航当然是满口答应他会带同学们回?来?,只有松田锲而不舍地和鬼冢呛声,“看来?教官是觉得,以后的每一届学生都必须继承我们的光荣传统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完成宣讲的,保证每一届都让他们给?您似曾相识的体验!”
“松田阵平!你敢宣讲这个我就喊你上级处分你!”鬼冢八藏破口大骂,说完自己又愣了愣,“……你刚才叫我什么?”
卷发青年有些别扭地理了理制服的领口——他实在穿不惯这种板正的东西?,“教官啊,怎么了?还是你更喜欢我叫你鬼佬?”
鬼冢八藏激动得脸通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反而把松田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高?血压犯了。这下又得到教官熟悉的一脚。
伊达航看着?这感人至深的一幕,低声向身边的人吐槽,“萩原你看,教官激动得就像儿子终于学会叫爸爸的父亲……”
“哦,这样吗?”正想着?等下父子会晤的萩原心不在焉地回?,“那可真是太好?了。研二酱也很想要。”
班长:“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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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一结束,萩原和降谷立刻不约而同地以要换掉制服为借口,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约定和大家居酒屋见?。松田和诸伏默契对视一眼,只剩伊达航莫名其妙,“你们又都知道了?他们干什么去?了?”
“萩和我说的是去看地下偶像,”松田说得一脸无所谓,“诸伏,你那边呢?”
诸伏景光叹气,“Need not to know.”
松田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伊达航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我们之后有机会再聚嘛。”
“现在就可以聚啊,班长,”诸伏景光温和地笑笑,“我们先去?居酒屋?可别让老板等急了。”
伊达航也笑起来?。
“好?!”已?经毕业了,但班长还是班长。班长还像是在班级活动时那样,志得意?满地用力宣布,“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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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开?始频繁收到“前辈”的信件时,降谷零并不是没有怀疑过、期待过;但在四陵寺事件后,他已?经几乎把这个猜想给?忘了。而且那些信件的内容实在琐碎,有时候是交代?一些注意?事项,有时候是教他拆弹之类的技能,有时候甚至只是分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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