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迹是和组织高度重合的。他可能是因为组织才会跑到四陵寺来。总不可能是来带家人求子吧。]
[宿主,本系统不是分析得很鞭辟入里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而半长发青年只是呆在原地,脸颊上缓缓滑下冷汗。
完了!小降谷肯定是误会了!这可怎么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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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这件破事总算是告一段落。虽说难得的休息日又被案件占据了,但揭露黑暗中的阴谋、拯救苦难中的生命终究令人兴奋。现在,到了该准备毕业礼物的时候了。
“系统亲,”萩原充满危机感地开口,“这可是降谷先生扭转形象的关键时刻!启动最高级别算力!我们一定要在小降谷的关键人生节点让降谷先生送去他想都想不到的、可以被称之为‘不可能’的那种奇迹般的礼物,给他最盛大的祝福!”
[不,宿主,]系统无情道,[您并没有调节本系统所应用算力等级的权限。]
萩原:“……研二酱就是追求一点仪式感你懂吗!仪式感!”
朽木不可雕的系统对何为“仪式感”毫无认知,仍然继续说了下去,[而且本系统对处在此人生阶段的降谷零想要什么样的祝福并无预案。]
“哦?”萩原开始感兴趣了,“那系统亲比较了解什么阶段的小降谷?”
[七年之后的。]
“竟然真的回答了啊……”萩原有点震惊,决定趁热打铁追问下去,“那么七年之后的小降谷最想要什么‘不可能’的、奇迹般的祝福?”
[呃——他想要诸伏吧?]
萩原:“啊?”
系统很快地补充,[开玩笑的,一个中文谐音梗。]
“系统亲,”仍然裹着那件冲锋衣的年轻人沉默片刻,“所以之前,那个三只小猪的故事,关于盖石头房子的小猪的那一部分,你续上的结局——”
[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他简直要被气得冷笑了。但最后,他也只是一抬小臂,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系统默不作声地开始了飞速运算:如果宿主下一秒将指尖比成的枪口指向他自己的心脏,它应该怎样作答?
不过系统没能揣摩好出题人的意图。萩原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轻松地举高手臂,点点天空。
“请为我准备意识转换吧,系统亲!”他闭上那双漂亮的紫眼睛,“该替降谷先生履行一些作为父亲的职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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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这是萩原再次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感觉:针扎般的剧痛。
一开始似乎只是一根毛衣针对着单侧额角连续不断的戳刺,再后来那触感更加密集、铺开了更大的面积:于是他开始感觉到半侧头颈的麻木,似乎有人一针一线为他纫上这张新面孔。
不是的,研二酱,这只是你的错觉。现在正在进行的只是一次意识转移,你不必有这样夸张的联想……他拼命暗示自己,但是不行:那种痛感似乎已经将他的头颅穿透了,每次呼吸都带来一种翕动着的回响。他似乎无法保留自己的意识,即使想到什么东西也会迅速顺着那个空洞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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