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本系统的语料库显示,男性超过一米八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应当经常提及。在吗?我一米八。没收到吗?我说我一米八!]
“谢谢你对研二酱的肯定,”萩原脸都黑了——嗯,考虑到他现在这具身体姓降谷,也有可能是先天所限本来就黑——他不敢动作,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还是先聊降谷叔叔的事吧。他拒绝了对方,对吗?”
[不,他答应了。]
[在询问自己的妻子、确认过那个跨国组织的危害之后,他答应下来,随后动用自己的人脉网联系到公安,主动提出成为提供线报的协助人。]
满到连溢出来的部分都滚烫的正义感。果然是小降谷的亲人。
“等一下,”萩原意识到了什么,“你说他向妻子确认?他的妻子对那个组织有了解——不对,不仅如此。他的妻子……小降谷的母亲,和那个组织接触过?”
[这是需要您探索的谜题。本系统只能告诉您,他在成为线人后,向公安尽可能多地输送了重要情报。这甚至是以家庭为代价的:长期的危险行动使他无法兼顾自己的孩子,他甚至不愿在大众面前承认他有一个儿子。他的行动持续了很久,直到一年前,与他合作的某名警官被组织发现,一名组织成员追查到了他。]
[按理说,这种时候就应当迅速上报公安请对方来保护协助人。但当时公安内部正因为那名警官被发现的事焦头烂额,甚至降谷正晃当时也被列入怀疑范畴,因此没能快速反应。]
[对方紧紧咬在他身后,坚持要与他进行交易。软银集团是通讯领域的巨头,掌握着大量的机密,一旦向对方妥协,所要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
[最终,别无选择、孤身一人的降谷正晃选择了假意答应交易诱敌出洞,销毁对方持有的证据后与对方同归于尽,并将现场布置成是那名组织成员袭击他的样子。他在生命的最后也坚持向组织传达对方才是卧底的迷惑信息,是一名从未经过训练、但异常优秀且坚定的战士。]
[操作的细节本系统无所得知,只知道在他们被发现的时候,那名组织成员已经身亡,胸口中弹;而降谷先生也奄奄一息,因为他喝下了对方递过的毒药,还受到了重击——]
“是在右手臂,对吗?”萩原肘部暗暗用力,缓解这具身体上沉疴带来的剧痛,“听着这段往事的时候,手臂一直在痛。” w?a?n?g?址?F?a?b?u?Y?e?????????ě?n?Ⅱ?????????????????
[不,并不是,降谷先生受到重击的部位是后脑。]
这样吗?萩原微微睁开眼睛,看向降谷正晃的右臂。他身上穿着短袖病服,手臂的情况一目了然,皮肤上确实没有任何伤疤。
如果是右手刺痛的话……是因为那时候没能握紧什么东西、拉住什么人的遗憾住到了骨头里,因此即使如今头脑已经对过去一无所知,身体也仍旧会感到疼痛吗?
降谷前辈。你在最后的时刻里,是在想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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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松田抬起右手一晃,敷衍得像匆匆告别,但同期们都很清楚那就是松田打招呼的方式,“你准备好了?”
降谷零下意识一挺背,上来就呛声,“当然了!我说松田啊,你的时间规划意识能不能提升一些?我们可是警校生哎!”
“当然能了,警校生一定要服从学校的时间规划。”松田说得一本正经,背手闭目,像个得意的老师傅,“比如说,‘零点’的时候一定要准时睡下,绝对不能和那种强大的拳击手在宿舍外面打架斗殴还输给对方,是不是?”
这家伙真是的,现在还在坚持是他赢别人输。这么幼稚,感觉和他争论才是真的输掉了。面对这样不成熟的同期,稳重的警校第一当然是……
“谁说我输了!”降谷零面对面地瞪他,“输的明明是你好吗?不服的话我还能再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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