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眼罩上的白膜收缩,盯紧了他,“那你叫什麽?!”
“你不是知道了吗?”
“亚历克斯·梅斯?”
“那是我骗别人的,”亚里被他抓紧手,忍不住扩大笑容,“我什麽时候跟你说过我姓梅斯?”
夜翼脸黑了一下。
确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亚里的名字是他主动叫出来的。
亚历克斯·梅斯,并不是出自眼前这个人的自我介绍。
“那你叫什麽?”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亚历克斯歪头,隔着手套亲了一下夜翼的手背。
“再来一次到时候又说是我先说的,又不算骗我了是吗?”
“好吧,威廉姆斯,我姓这个,一直都叫亚历克斯,我不想你喊我的时候用假名。”他都这麽说了,亚历克斯还能说什麽呢?他只能实话实说了。
“但是可以改,你不喜欢叫理乍得·威廉姆斯的话,我也可以叫亚历克斯·格雷森的,我也喜欢这个姓。”
“我没说这个,别发散。”
得寸进尺!
“听你的。”亚历克斯从善如流。
“为什麽他们说你死了?”夜翼问起了另一件事,舍去明面的身份对亚里来说没有什麽好处,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哦,因为奥森先生死了,我不死的话会很麻烦,”亚历克斯无所谓地说,看了一直被他握着的手,把它带到自己脸上,“虽然我不介意你一直抓着,但可以让我先服侍你把制服擦干净吗?大人。”
夜翼看到他的样子心里冒火,躁热感再次从手掌向全身蔓延,他于是放开了手,但感觉并没有褪去,软和的浴巾被人按到他的腰腹上,轻轻地摩擦着。
“没有必要,”夜翼把他手上的浴巾抽开,染血的浴巾被他丢到一边,“制服很容易清洗。”
“好吧。”亚历克斯用一种包容且平常的心态对待他的拒绝,双腿合并曲着微微交叉放在太阳椅上,侧身坐着,单手撑在浴袍旁看他。
很放松,很诱人,很好看。
尤其是那根落到双腿中间的浴袍带子。
但不能多看。
“所以你是在说,奥森不是你杀的?”夜翼对这个结果有所猜测。
“我想杀他,但不是在那天晚上,”不让接触,亚历克斯显得无精打采的,旁边的花都比他有精神,“他要是死了,那我到时候又要给德斯蒙德找一个走私商,还要面对新来的CIA官员,要被问东问西,说不定还要被问到我哥的事,麻烦。”
“所以你就死了?”夜翼没问他为什麽想杀奥森先生,反而问了一句没什麽意义的废话。
“嗯。”亚历克斯点头。
“那好,所以是他先死,你再决定让自己死,他不是你杀的,那你怎麽先一步知道他死了?”夜翼一下子把他的下巴捏住,让他不得不对准自己的眼睛,“回答我!”
这是一个逻辑陷阱,连CIA都是早上才知道的消息,亚里是怎麽先一步让奥森先生向CIA报告他的死讯呢?
死人怎麽能向自己的组织汇报活人已死的消息的?
只能是有人拿他的手发送了。
也许凶手并没有很复杂,只是他和蝙蝠侠拥有的信息不够多。
但被捏住的人并没有惊慌,反而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夜翼一时分不清是自己捉住了他,还是他捉住了自己。
那眼神和昨晚的“研究员”一模一样。
如潜伏在湿地里的毒蛇般绵软轻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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