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真话, 在这个时候发烧, 只会被肖哲当作累赘丢弃。
况且, 想到男演员飞溅在伤口的血, 白晓景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肖哲眯着眼扫视他,除了脸色苍白,确实看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女人总算是翻出一盒感冒药,弯着腰出去。
肖哲拎着大刀,正要迈开腿的时候, 白晓景抱着长袍披在他身上,他一本正经地说:“肖总, 外面天冷,而且要是丧尸闯进来, 长袍还能挡下它们。”
肖哲坐在化妆台上,翘着腿, 他的两条腿叠在一起,短款的纱裙只遮住挺翘的臀。
肖哲扬起一边的眉:“不想让我被其他人看见?”
白晓景的心事被戳破,他捏紧长袍的下摆, 当着肖哲的面,他不敢撒谎:“嗯。”
“那怎么办?”肖哲噗嗤笑出声:“在你之前, 我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白晓景手上的动作顿住, 他无意识地咬紧牙,忍不住胡思乱想,脑子里浮现出他臆想的画面。
无非都是肖哲躺在不同男人的床上, 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
肖哲将白晓景的不甘和痛恨收入眼底,他最初真以为白晓景是个柔弱,逆来顺受的人,但现在,他似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他进一步刺激白晓景:“我想想,我第一次应该是随便找了个男人。”
肖哲舔着下唇,他不由地挺着腰,原本只是想逗弄白晓景,却把自己搞兴奋了,他深吸口气,眼神变得迷离:“我当时是十八岁,应该是在野外做的,很爽,做完后在家躺了几天,才能下床。”
第一次,第一次……
白晓景心中嫉妒的怒火快要把他吞噬,他想现在就把这个人抓出来,把他碎尸万段。
肖哲玩够了,他抓住白晓景的手,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
白晓景躺在柔软的胸肌上,鼻尖是肖哲的体香,他的一身皮肉细腻,是被男人养出来的,看着像可口的巧克力。
肖哲将唇贴上去摩擦,他安慰白晓景:“宝贝,别生气了好吗?我跟他们只是过去式的,现在只有你。”
白晓景宛如一条狗,被肖哲逗得团团转,却心甘情愿,他仰头,略带委屈的说:“可是您还要同我解除合约。”
肖哲差点忘了这件事,他现在怎么可能同白晓景解除合约,原本的备胎男演员都死透了,从酒店逃出去还遥遥无期,白晓景是唯一能帮他疏解的男人。
肖哲哄骗他:“怎么会呢,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宝贝那么厉害,把我……得都走不动,爽死了。”
“既然宝贝想让我披外套,那我就听你的话,好吗?”
白晓景埋在肖哲的胸肌上,他深吸口气,鼻尖都是腻人的奶香,他低喃:“好。”
肖哲果然把长袍套上,但却没脱下裙子,白色的纱裙会从长袍里露出来。
表演厅里嘈杂,还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声,路过孩子的时候,肖哲往她那里看了一眼。
孩子的脸通红,长大嘴在嚎哭,吵得肖哲脑袋疼。
见他脸色不好,女人赶紧用衣服把孩子裹住,再用身体挡住肖哲的视线。
肖哲坐在窗边向外看,表演厅在大楼的第十层,底下的道路早就被浓雾覆盖,只有路灯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肖哲掀开眼皮向对面看去,窗户糊上一层层的血,还有人体残渣,偶尔还有丧尸在窗前游荡。
肖哲撑着下巴,他虽然喜欢追求刺激,但不想因为刺激去死。
现在对丧尸的了解,只有被它们咬了,人也会转化成丧尸,其余的,他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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