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迟在山里待了这么久,肯定有关系能找出这个男人。
林雪迟摩挲着他的后颈肉,饶有兴趣地问:“你要怎么处理这个男人。”
冯域眼里闪着光,他抿着唇:“我要用棍子敲他,他怎么配碰我。”
“我只给夫人碰的。”
冯域亲着林雪迟的指尖,熟稔地伸出舌头去舔舐,一路顺着手指向上,最后将林雪迟的手指咬着。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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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迟知道怀里的男人最会骗人,谎话连篇,
碰到有钱人就会露出一副魅态,想着去勾。引别人。
他生气的从来都不是男人碰他,而是男人不给钱就碰他。
只要钱够多,把他按在床上折磨,冯域也是不在乎的。
还真是个马蚤货。
林雪迟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这抹笑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许怪异,同他平日里温柔的影响完全不同:“棍子啊,棍子会不会太疼了?用戒尺吧。”
冯域听得云里雾里,他不明白林雪迟为什么要关心男人疼不疼,正想张嘴提问的时候,他的手腕忽然被一根领带捆住。
整个人被掐着腰按在腿上,裙摆被撩了起来,露出浑圆的肥臀。
“夫人,你是要做什么……啊!”
冯域起初还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直到林雪迟拿着戒尺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声响后,他直接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常年被布料包裹的臀肉肤色和大腿是不同的,格外的白嫩,像块可口的牛奶布丁,当戒尺拍下去的时候,他的臀瞬间变红。
“好疼……呜呜呜……”
林雪迟让他缓了一会,随后又拍下去,这次冯域差点没从他的腿上弹跳起来,却被林雪迟硬生生地按回去。
冯域几乎要疯了,他感觉自己的臀逐渐变得没有知觉,半边身子都已经麻木了。
“不要了,好痛,神经病!!!”
冯域脱掉乖巧的伪装,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他开始咒骂林雪迟,看他伶牙俐齿的样子,林雪迟满意地点点头,看起来很有活力,说明还能忍受。
他高高举起戒尺,一下又一下。
整个客厅只能听见戒尺敲下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冯域开始害怕了,他抓着林雪迟的手,可怜兮兮的说:“夫人,我错了,不要打了,好疼……”
林雪迟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挑着眉,把戒尺丢在一边,用手盖在伤口上,轻轻的揉搓,使得那块肌肤完全在发烫:“嗯?错在哪了?”
冯域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他刚才哭得太狠了,嘴里还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在沙发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摇摇头,眼看着戒尺又要敲下来,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光:“我,我不该独自出去,不该离开城堡,不该离开夫人。”
林雪迟听到了想听的话,他把戒尺丢在一边,将冯域整个抱起来,因为刚被戒尺打过,所以林雪迟给他垫了一个柔软的抱枕。
但即便这样,坐在抱枕上的时候,冯域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随后就身寸在衣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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