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完全不像是真人的瞳孔,黑得吓人,一眨眼,仿佛能从眼眶中滴出墨。
林雪迟冰凉的指甲贴在他的下巴处,俯下身,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高挺的鼻梁从冯域的脸颊擦过,来到他的颈侧。
林雪迟的呼吸扑洒在他颈侧的肌肤上,他在嗅闻冯域颈侧的味道,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勾。引雄性的气味。
天生就带着骚。味。
就该被怪物压在床上,日夜哭泣。
冯域一动不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僵住,面对林雪迟冒犯的行为,他不敢拒绝。
在工地的男人们间,他高高在上,是因为知道他们迷恋自己,自己可以随意玩弄他们。
男人们也不会生气。
可林雪迟不同,他是城堡的主人,可以随时把自己赶出去,自己就拿不到钱,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工地做事。
工地的男人和网友肯定会嘲笑自己,冯域绝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就在冯域以为林雪迟要咬破自己的脖子时,他却同冯域拉开距离,并把冯域掉下去的吊带拎起来。
“别紧张。”林雪迟温柔的用手抚摸着他的脸,这张脸五官端正,饱满性感的唇给这张脸添加几分魅意。
“我只是想来找你问点事。”
冯域抓着裙摆的手握紧,他的手臂青筋分明,手臂结实粗壮,肌肉块鼓起,暴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来了。
冯域深吸口气,做好回答的准备,他一定要在夫人面前解释清楚,并要他把佣人赶出去。
这种低等人,还在梦里吓唬他。
自己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林雪迟捏着冯域的脸颊,问他:“桌子上的瓷器,你见过吗?”
瓷器?
冯域的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他喉结上下滚动,看向面前的小桌子。
小桌子摆放着通体白色的瓷器,表面光滑温润,曾经抵在冯域大腿处的瓶口反射着光。
无论是谁,都能看出瓷器价格不菲,偏偏在它的表面,留有一道黑色的痕迹,破坏了瓷器原本的美感。
冯域咬着下唇,浑身颤抖,在看到瓷器的时候,他已经被吓得脑袋空白,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我,我见过,我在架子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它就摆在架子上,后来,后来架子倒了,它也跟着一块摔下去,碎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不是我弄坏的。”
往日的得意矜傲消失得一干二净,墨眉紧皱,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嘘。”林雪迟的手按在他的唇上:“先听管家说完,安静。”
管家。
冯域咬着下唇,眼神复杂地看向管家。
管家坦荡地同他对视:“昨天中午,我发现冯域情况不对,于是在他吃午饭的时候,过来检查一遍,发现架子上的瓷器裂开一条缝。”
“我把瓷器拿下来,并换了件差不多的摆上去,本来想找时间同您汇报,没想到下午架子居然倒了下来。”
管家说完,整个客厅陷入一片沉默,林雪迟装作惊讶的模样:“这个瓷器的价格是多少?”
管家说出一个天文数字:“按照约定,冯域必须拿出这笔钱,还要接受惩罚。”
所谓的惩罚,肯定就是要把自己赶出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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