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
魏王拓跋圭这家夥,先前距离洛阳战场居然只有三日的行军路程,却直到自家大将的死讯传来,才动身抵达河东。
他也并未向洛阳发起进攻,而是与永安隔江对望后,就已领兵退去。
从理智上来说,姚兴认为,拓跋圭做出的这个决定一点也没错。在洛阳已成坚城的情况下,毫无节制地将兵力投入战场,只会落得一个惨败的结果。
但……
拓跋圭这一走,洛阳就真是永安的天下了。
再看这片重新出现的天幕,姚兴又怎敢再将它当做是剧透永安弱点的利器,向它望去的目光里,都难免有几分失神。
若非秦军已因生死危机的舆论,重新恢复了战意,他此刻恐怕已经倒下去了。
姚兴揉了揉额角,向面前之人吩咐:“崇弟,将天幕说的都记下来。”
接连的打击,难免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他必须确保,在清醒的时候还能重新做一次判断。
姚崇看了一眼姚兴此刻疲累苍白的神色,不知道该不该感慨,幸好天幕是在之前提到的姚苌,而不是此时。就算说的是永安的功绩,也总好过再往姚兴身上捅一刀,是吧?
……
【以洛阳之战为分水岭,或者以桓玄受封楚王为分水岭,永安在政治与军事上的主动权都壮大了不少。】
【乍看起来,桓玄与永安的相争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手握荆州虎士的桓玄还拿到了楚王名号,但细看这个时期的一条条政令,起码有三成出自永安之手。】
【不要小瞧这个三成。因为这三成是明确的政令独出,甚至没有包括另外两位被影响发出的决策。】
【这就很了不得了。】
【不错,太后摄政是有先例的,比如说西汉时期的吕雉,比如说东汉幼儿园时期的那几位,但是权臣统领朝政、世家门阀势力坐大,和太后真正掌握大权一定是矛盾的。谁是主,谁是次,这其中是有门道的。】
【例如,历经六朝,三次临朝称制的褚太后,在位期间正值大司马桓温的时代,比起前面的几位太后,更像是拉出来维系政局稳定的招牌,而不是一位能够独自推行政令的国家主宰。】
【现在桓温之子桓玄步步紧逼,以护驾平叛之功受封楚王,却让太后抓住了政令独出的权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输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永安利用那个赌约,利用君臣之间微妙的关系,发起了一场特殊的考试。】
建康城中的官员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说到考试,没人比他们更熟悉了。
就在永安因战事缘故亲赴洛阳之前,在她往京口巡查之前,不是还给他们办过一场考核吗?
彼时看到 那张白卷的时候他们是何等忐忑的心思,到了现在也是记忆犹新啊……
原来,天幕之上的他们也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吗?
他们也正好听一听陛下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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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听下去之后,却又发觉那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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