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了好几遍那个视频，连拍摄时间都看了，确实对的上。
可怎么回事？车里聂杭的着装……完全不是他平日的风格。
顾不得检查别人手机有多失礼，江秀下滑了下一个视频，然后倒抽口气……
汐颜和聂航同时看过来，江秀立刻把手机放到桌子下递给傅忱。
自己一脸歉意道：“宋汐颜，抱歉啊，是我们没弄清楚事情经过，就误会了你，我自罚三杯道歉，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有要求尽管提。”
汐颜摇摇头，大度道：“没事的，你们也是担心聂杭被我骗了，可……聂杭你是怎么回事，不记得那晚找过我吗，我们并没有喝酒啊？”
聂杭沉默片刻，突然露出歉意笑容：“那天我回去后自己又喝了酒，可能是……断片了，对不起汐颜，让你受委屈了。”
汐颜心下玩味，果然，聂杭不想她知道他是个精神分裂。
这心里很好理解，谁都不想再另一半面前是不堪的，她和聂杭的感情已经算是上了正轨，这时候他爆出自己是精神病，她会怎么想？
聂杭也怕她会因为这个离开他呢？
汐颜心下已经兴奋起来，面上却松口气，使劲捶了一下聂杭胸口。
“你吓死我了，有以后别这样了，真怕被你冤死。”
之后江秀主动和汐颜套近乎，一口一个小嫂嫂，饭桌气氛很好，两杯酒下肚，汐颜连手机何时回到手边都不知道。
可一切聂杭看在眼底……
把汐颜送回家，确定人睡了后，聂杭面上的轻松消失，再次出门。
果然在家门口附近，看见等在车里的江秀和傅忱。
傅忱二话不说扔过去一个手机：“她手机里的删除了，她也许……没看见。”
聂杭打开视频，画面是他自己在自拍，还穿着和汐颜接吻的那身衣服。
汐颜在副驾驶睡着了，唇上红肿，侧颈吻痕鲜艳。
聂杭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炫耀又或者说是恶意十足的眼神，记录了自己在汐颜身边的一分钟视频。
最后面对手机镜头，露出用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人确实是聂杭没错，可每一个神态都陌生极了，至少傅忱和江秀幼时就认识的聂杭，从来不会流露出这种神态。
聂杭就是一个正的发邪的男人，可视频里的嚣张，恶劣……
江秀疑惑道：“视频不像是假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聂杭和手机里的自己面对面，也不开口，江秀急道：“你倒是说话啊？”
傅忱开口道：“我听说前不久你告了一个人，对方曝光你患者信息，还诽谤你有精神分裂，我以为只是一场笑话，现在看来……对方不见得是空穴来风。”
聂杭关了手机，脸色晦暗：“我可能……真的有第二人格。”
把最近一切不对劲都说了一遍，傅忱眼底闪过不可思议。
江秀则是一脸震惊：“真的假的？视频里的就是第二人格，我的天，你真的专研心理学把自己学成精神病了？”
聂杭摇头：“心理学不会把自己学成精神病，只会让出现的第二人格更快速的完善自己，所以他才能瞒着我存在这么多年。”
“第二人格不会莫名其妙出现，如果我真的有，那必然是……被我父亲遗弃在陌生城市太过恐惧，下意识不想面对衍生了第二人格。”
“如此我记不起来那时记忆就对得上，因为是他在替我直面恐惧，那时我太小，他必然也人格不成熟，可深耕心理学这些年，他已经明白如何完美掌控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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