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笑了下,许是因为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这一笑瞧上去有些?敷衍。
但又或者是因为这迷离的灯光,他浑身透着莫名的蛊惑,让人实在移不开眼。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他撩起眼皮看了过来,目光相撞,他挑了下眉,毫无波澜的眼底似是泛起一丝明亮。
周遭喧哗,书荷就这么毫不心虚地回视他的目光,几秒后,又淡定地移开视线,抿了口?酒。
坐了一会儿,书荷随意往旁边看了眼,只?见一个酒保被人拦住,拦住他的卷发男人有些?眼熟,不等她多回想,就瞧见他光明正大往酒中倒入东西。
书荷没出国前就知道,在这些?国家?依旧有很多人接触违禁物品。
但她没打算多管闲事,正打想去舞池中跳一曲,余光中酒保将那下了药的酒送给了景屹。
她不由一顿,眼见他拿起了杯子随意晃着,书荷心跳咯登一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到他面前。
不等他说?一句话?,直接夺过他手中的酒。
“被人下药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景屹那漫不经心的眸光锋锐扫向?酒保,酒保一脸苦逼地指了不远处,随后匆匆忙忙溜走了。
书荷一回头,就瞧见那卷发男人正在人群之中盯着他们,目光如一匹蓄势待发的狼,她顿时记起来这人是谁。
“是Tom的朋友。”
下一秒,两人看到Tom的身影,视线冷冷扫了过来,看上去不怀好意,景屹反应极快,攥着她的手腕转身跑去。
两人很快离开拥挤的人群,跑出酒吧时,卷发男人迎面出现拦住他们。
书荷是第一次来这里,完全不知道还有另一个出口?。
景屹轻啧一声:“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啊。”
他那游刃有余的样子,谁信他是第一次来。
但此时不是拌嘴的时候,景屹松开她的手,“躲远点。”
书荷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男人摔倒在地,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遇到打架,不免有些?紧张,却?还是绷着脸寻找可以用的工具。
Tom和另一个男人追了上来,书荷捡起木棍的时候,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闷哼声——
只?见景屹的手臂划过一道刺眼的血红,Tom被他压制在地,手里还拿着滴血的刀,眼见另外两人踉跄着要爬起来,书荷咬着牙,使劲全身力气狠狠砸一人的后颈,将男人直接打懵跌倒在地。
景屹的手臂青筋绷起,滴滴答答的血浸到Tom的脖颈处,他分神地看向?书荷,就在Tom的刀要再次扎向?他的时候,只?见他突然脸色难看地痛苦哀嚎,手里的刀颤着掉落。
景屹再次回头,就瞧见书荷居高临下地站在两人身后,妆容精致,裙摆被风吹得扬起,除了碎发有些?凌乱,看上去并不狼狈。
她脸色冷然,垂落的手中还握着棍子,可那八公分的银色高跟鞋却死死踩在了Tom的.......命根处。
真凶狠啊。
她像是觉得还不够,又狠狠踩重了力道,景屹趁机起身,在几人就要爬起来之前,拉着她的手就跑。
.....
不知道跑了多久,天空轰隆隆地下起雨,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躲雨,他一回头,就瞧见几分钟前还光鲜亮丽的女人,在此刻被淋湿,有些?狼狈,但脸色还是冷冷的。
他看了下自己,也没比她好到哪去。
书荷一转头,就瞧见了他手臂处的血痕。
她拧着眉,“你?伤口?要处理一下。”
但现在还下着雨,水花四?溅,他看向?身边的人,她单薄的裙子湿漉漉紧贴着曼妙身躯,微卷的长?发也滴着水,双手环抱着,裸/露的脖颈脆弱白皙,抿着唇,清泠泠的视线就这么撞上他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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