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傅夫人先打量沈从仪,又看向苏壹,“你怎么也瘦了,我听下面几个小子说,琅哥儿考会试的那段时间一直住你那边,你没少为他们俩小子费心吧。”
苏壹叹一口气,“傅姨您不知道,他们一学起来没完没了,只要我一不留神,他们俩就能学到后半夜去,幸好您来了,您可得帮我好好训训他们。”
傅夫人拍了拍苏壹的手,“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训训他们。”
一旁的李琅乱叫,“祖母,你刚刚还夸我这次考的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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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道,“夸你是一回事,训你又是另一回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仗着年轻乱费神。”
李琅露出一副天塌的表情,顿时屋里笑成一团。
苏壹道,“今日大喜,我家里正好有不少鲜菜,还有头活獐子,不如就直接拿过来办个家庭宴席,一为庆祝仪哥儿和琅哥儿高中,二为您二老接风洗尘。”
“好啊。”傅夫人笑着点头同意。
晚上,吃过饭之后苏壹又让人送过几筐河虾。
傅夫人去歇息,留下他们四个人坐在室内对窗闲聊互饮。
虾也没有让人费力去做,只是简单白灼,用手剥开沾着酱油吃,河虾的鲜香入口,让人回味无穷。
月光透过透明的贝壳窗户洒进室内,几个人围坐在一个小桌上,也不用别人帮忙,每个人手动剥虾。
沈从仪自己不怎么吃,只是给苏壹剥壳,一旁的李简正今日心情好,看见沈从仪这副狗腿又不值钱的样子,没开口骂他。
几个人闲聊着就聊到了皇帝迁都的事情上来。
李简正眯着听着沈从仪和李琅二人辩论。
李琅的意思是,皇帝这举动实在不妥,君子不立于危墙,顺天府地处边疆,又与草原接壤,北方草原从来没有安稳过,皇帝此举太过于冒险。
沈从仪则觉得当今皇帝很有气魄,虽然举动冒险些,但是好处也显而易见,把京都建在这里的确能更好的治理北方,况且从前两朝开始,北方就落入草原人的手中,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北方和南方完全就是不同的民族。
太祖皇帝曾经下令要当地百姓改胡服、改胡语、改胡姓,都是为了更好的治理北方。
如今皇帝直接把京都搬到顺天府,怎么不算继承太祖遗志。
李简正听着他们二人相互辩论,看向对面正埋头苦吃的苏壹。
“小壹,如今朝廷迁都,你怎么看?”
苏壹微微一顿,没想到李先生会问自己,他嚼着嘴里虾仁,低头想了想。
“我不太懂官场上的事,所以不太懂皇帝迁都背后的意义,但是我觉得如今的皇帝是个好皇帝。”
李琅皱眉,“苏大哥是如何定义好皇帝的?”
苏壹笑了笑,拿起盘子里还没被剥开的河虾。
“在我看来,无论是成就千秋霸业的帝王,还是史书千古流芳的帝王都不是最好的皇帝,能让我这个普通大虞朝小民可以吃饱穿暖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李琅微微一怔,沈从仪也静静的注视着苏壹,李简正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一时间变得有些复杂。
苏壹一边低头剥虾一边说,“官场上的弯弯道道我不懂,我只知道,自从皇帝登基之后,战乱时期的动荡的物价迅速稳定。我看过平安府布政司衙门的文书,百姓赋税低,士族赋税更低,朝廷明明可以提赋税,可是朝廷并没有,所以我说皇帝是个好皇帝。”
苏壹说的这里其他三个人沉默了。
苏壹继续道,“我读过史书,也知道唐宋时期的朝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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