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险。”苏壹道,“可是人生在世,我们不能只看见风险。”
沈从仪微微一愣,没想到苏壹竟然能说出一番如此通透的话来。
不愧是哥哥。
苏壹继续道:“福之祸兮所倚,祸之福兮所伏。正是因为这世间很多事都存在一体两面,所以我们日常生活中才要擦亮眼睛,尽可能保全自身去规避风险。就像我刚开始在村里做文墨生意,沈家人同我有旧怨,一旦我开始做文墨生意,他们肯定会来打压我,所以我当时就联合了郭叔。
又比如在平安城开铺子,若是背后没有靠山,这间铺子只要红火起来,迟早会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所以我当时宁可让利也要搭上郭四叔那条线。这些就是我在做生意时需要规避的风险。”
沈从仪听完苏壹的话,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神色,“哥哥花费大力气帮我找老师,其实也是很早之前就在帮我规避风险。”
苏壹点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我不懂科举,也不懂官场,我没有经验去指导你,给你找的老师,自然要找最好的,若是老师能成为你的引路人,就再好不过了。无论是李先生还是李夫子,他们都是很好的老师。”
沈从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苏壹,眼神中包含无数情谊,“哥哥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
沈从仪的媚眼简直是抛给瞎子看的。
苏壹乐呵的说,“咱们两个人可是兄弟,哪能算这么清呢。”
沈从仪:……
…
第二日,沈从仪去上学堂,苏壹则是开始在家里画纺纱机的图纸,之前他做过市场调研,如今最大布庄用的也不过是能纺三根线的三线纺车,而如今苏壹做的这个,则是可以同时纺出八根线的纺纱车,在历史上也叫珍妮机。
不过如今苏壹直接改名,就叫它八线纺车,到时候无论是自己用,还是转手大量生产机器卖给布庄,他都能大赚一笔。
苏壹抬头见马于身后带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
“坐吧。”苏壹让他们两个人坐下。
马于朝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男人虚虚的坐在一张椅子的边缘。
男人叫高盛林今年三十有七,是个落第秀才,两年前开始在苏壹的总账房部门干活。
为人虽然古板严肃些,但是做事认真,为人心细,在总账房就属他账算的好。
高盛林不知道东家叫自己来是要干什么,路上马管事神神秘秘的,只是告诉他有好事发生,却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事。
高盛林来总账两年多,他知道这位年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青年,在生意场的有多厉害,一场书法会盟直接捧出一个杜梦云杜大人。
那位大人可了不得,几年前在书法会盟上被当时的布政使大人看重,入布政司衙门做文吏,半年后就去了漕运总兵衙门做八品文官。之后安河水患,杜梦云被总督姜部堂看中,提了六品安河河务同知。
如今,杜梦云大人可是部堂大人身边的红人,而这红人和苏壹交易深厚。
高盛林在心中感叹完,再次正色起来。
苏壹把手里画图的工具放下,去一旁洗手,一边洗一边问道:“今天叫高先生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问问高先生有没有兴趣做一下文墨斋的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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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壹一句话,听在高盛林耳朵里如平地惊雷。
高盛林表情有几分空白,“我,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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