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日常练弓,骑马。
如今十八岁的沈从仪清瘦又高挑,同时也不是普通书生那种跟竹竿似的干瘦,而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
之前苏壹还见过沈从仪的六块腹肌,这让苏壹羡慕了好久,前世的时候他就练不出腹肌,如今重活一世,还是练不出来。
昏暗中,苏壹一个踉跄,连带着沈从仪也一个踉跄。
温热的呼吸打在苏壹耳边,让他感觉有些痒。
“…嗯。”沈从仪轻哼一声。
苏壹莫名觉得觉得仪哥儿的呼吸有些不太对,这呼吸也太粗重了些,于是他加紧把仪哥儿扶进卧房。
沈从仪其实喝的并不多,身上的酒气重是因为衣袖里倒了酒,他只是感觉头有些昏沉,而且浑身燥热。
沈从仪不是小孩子,这些年跟在老师身边也参加过不少酒宴,他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就立即明白自己这是中招了。
于是他立马花钱买通了一位伙计,让他带着自己去后门走,等上了自家的车,就立马让王叔赶车回家。
沈从仪从哥哥扶住自己的那一刻,鼻尖处都是哥哥的味道,也就是从那时起,他身下那难以启齿部位便开始有了起伏。
沈从仪被苏壹脱去外衫和鞋袜,放在架子床上,胸口起伏明显。
苏壹觉得仪哥儿的脸有些红,变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然后猛的一惊,“怎么这么烫,发热了?”
苏壹下意识就想去找大夫,然后被沈从仪猛的拉住。
“哥哥…我没有发热。”沈从仪睁开看向苏壹。
苏壹皱眉,“别闹,你这状态不对劲。”
沈从仪坐在架子床上,苏壹紧贴着他坐在床边。
这一刻沈从仪感觉自己被哥哥的气息包围住,不论是身后还是身前,都是哥哥的味道。
哥哥、哥哥……
“我没事。”
苏壹只当他喝醉了,“好好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沈从仪看着哥哥去一旁弯腰倒水,青色的棉衣下是瘦削的腰身,在往下是圆润的弧度。
两个人常年生活在一起,沈从仪知道哥哥被盖住的地方很白,比脸,比手都要白。
沈从仪突然很渴,虽然此时他脑袋有点沉,但思绪却异常活跃,呼出的气息更加灼热。
读书人的圈子并没有那么干净,不少大家族的公子会身边养清秀的伴读和小厮,而那些伴读小厮除了陪着主子读书,其实还有另一个作用。
府城的那些学堂里,也会有家境贫寒但长相不错的读书人为了钱财,去和有钱的公子哥相好。
沈从仪对契兄弟并不陌生,而且他和哥哥本来就是契兄弟,可随着渐渐长大,他便知道,哥哥似乎更像是把自己当弟弟。
其实沈从仪之前觉得做哥哥的弟弟没什么不好的,哥哥和自己是一家人,哥哥会永远和自己在一起。
可这一刻沈从仪突然不这么想了,他猛然意识到,若是有朝一日哥哥成亲,哥哥会和另一个人亲密的躺在同一张架子床上,会对另一个人温声细语,彼此之间会耳鬓厮磨、无微不至。
沈从仪心中突然涌出巨大的恐慌,他突然想碰一碰哥哥,想抱一抱哥哥,想亲一亲哥哥……他不想让别人碰哥哥,哥哥是他的。
苏壹端来一杯水,还有一个湿毛巾。
沈从仪垂眸就着苏壹的手喝了杯水。
苏壹开始给沈从仪擦脸,皱眉问,“怎么喝的这么多?”
沈从仪脸上浮现难以启齿的表情,他踌躇了一会儿后,开口:“哥哥,我好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苏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沈从仪抬头,露出一张脆弱又漂亮的脸。
柔和的烛光下,沈从仪眼角的红晕如同涂抹了漂亮的胭脂,左眼角处的小黑痣仿佛在闪闪发光。
沈从仪一手握住苏壹的手,侧头在苏壹的手心蹭了蹭,“哥哥…我…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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