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直嘴唇嗫嚅,似是?不觉得自己有错,“叔父!我?是?为了帮您铲除异己,才来姑苏寻访!”
“你所说的异己,便是?孤要共度余生?的爱人?”江枕玉越过他,向应青炀探出手,原本冷若冰霜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冰消雪融。
男人轻轻挑了下眉,好像在问他,今日的大场面,应青炀是?否满意。
应青炀对男人这熟练的变脸技巧叹为观止。
他皮笑肉不笑地将手递过去,任由?江枕玉把他牵到身边,另一只手却伸向男人身后,捏住一块皮肉就开始猛地旋转。
江枕玉整个人猛地绷紧,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反应。
站在两人身后的陈副将猛地别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咳,他什么都没看见。
徐云直被两人交握的双手刺痛了眼睛,他梗着脖子道:“叔父!这人是?前朝皇室余孽,您怎可将他留在身边!”
江枕玉那森寒的视线再度落到徐云直身上,他几乎没怎么见过这个小辈,对徐云直的长相都觉得有些陌生?。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人群中,沈听澜看着眼前的情景,作势起身,准备再上前去添把柴火。
却听身后“铛铛”几声闷响,谢蕴扔下手边最后一节铁链,抬手按住沈听澜的肩膀。
谢蕴的手如同铁钳,那一下仿佛要将他的肩膀整个捏碎,沈听澜被那牲口似的蛮力按得不得寸进?。
“你欠老子一条命。”
谢蕴在他耳边留下这样一句,兀自站起身。
谢蕴并没有看到,红衣青年勾起的嘴角,早已胜券在握。
他走到江枕玉面前跪下,“陛下,少帝这般笃定,该是?有证据,否则便是?空口妄言。可陛下若是?包庇大应余孽,也是?于理不合。”
江枕玉沉吟一声,道:“既然如此?,云直,你既然有证据,便呈上来与众人一观。”
太?上皇此?话一出,院中不少精明的官员便猜到此?事有猫腻,少帝的一举一动果然都在太?上皇的监视之中。
江枕玉说话时,应青炀的手不住地在江枕玉身后发泄怨气。
他心里忿忿不平,面上还得给这人面子,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应青炀估摸着男人后腰附近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真能忍。
应青炀在心里咬牙切齿。
江枕玉握住他的手,轻轻揉搓以作安抚。
应青炀一时间都不知道被掐的人是?江枕玉还是?他自己。
应青炀郁闷地一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为数不多站立的几人里,李随之牵着薛尚文,薛小公子正?跃跃欲试十分兴奋地朝他挤眉弄眼。
——看看看看!现实版的话本子剧情,满意吗!
应青炀:“……”等?一下。这尴尬的场面难不成还有写脚本的编剧和导演吗???
怪不得他刚刚来时就觉得薛尚文的状态不太?对劲。
应青炀都还没想明白,便见徐云直向院门口看了一眼,便有几名?羽林卫压着一个浑身脏乱的佝偻老人走上前来。
老人一身血污,像是?受过酷刑,被羽林卫押解进?来,浑身都在发抖。
“此?人是?前朝末年,旧都皇宫里负责看护皇五子的宫人,他也见过皇五子的母妃。去岁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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