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知道不能触霉头。
江枕玉在边上亦步亦趋地跟着?,被火气上头的应小殿下要求离开他一丈远,否则就要张嘴咬人。
真是吓人得很?。
江枕玉于是从善如流地与应小殿下隔了一段距离,一边看应青炀靠在栏杆边上生闷气,一边苦恼地思索着?怎么能够把人哄好?。
应青炀反而觉得有几分无聊了。
船上能做的事情不多,不下棋就又想着?垂钓的事,可?想起之前的意外,应青炀又收了心思。
恰在此时,崔家?少爷从甲板另一边溜达过来。
这人适应了那种脊背发寒的危险感?觉之后,倒是在船上活得十分如鱼得水。
毕竟崔隅这人实在有些过于自来熟了,和谁都能聊上两句,虽然?船上护卫大多对他冷脸,这人也能自顾自说?些有的没的。
应青炀有些佩服,对江南商人的刻板印象又增加了。
崔隅见到应青炀独自站着?,也是一脸惊喜。
“姜兄今日?得空出来了?”
应青炀点?头,“总闷在船舱里也没什?么趣味,何况有人棋品还差……”
他说?得很?大声,故意让不远处的江枕玉也能听得见。
说?完还扔去?一个眼神,想看看某人有没有悔改地意思。
江枕玉低眉顺眼,把知错能改的表情摆在明面上了。
应青炀终于气顺了。
崔隅就算再不知审时度势,也看得明白,这小郎君和那位白衣公子关系并不简单。
偶尔眼神交缠时的情态,也透出几分不寻常来。
崔隅这人走过南闯过北,有些爱听奇闻秘事,便忍不住问:“不知姜兄与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的江枕玉一挑眉,他下意识理了理衣服,好?整以暇地等待应青炀的回答。
却?听应小殿下脆生生地回答了两个字:“兄弟!”
江枕玉:“?”
他嘴角的笑意缓慢消失了。
你说?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应青炀说?得斩钉截铁,没想到话音一落,身后江枕玉炽热的视线就在他身上反复鞭挞。
硬生生把他看得直冒冷汗。
崔隅听完这话神情依然?有些犹疑,毕竟这两人相处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兄弟啊……
应青炀本?还想再解释几句,然?而他实在顶不住江枕玉的幽怨视线,匆匆道别一句就一转身,向船舱方向落荒而逃。
“崔兄你先逛,我有点?事先去?处理,哈哈哈哈……”
应青炀边说?边跑,崔隅都没来及阻拦。
江枕玉信步跟上,侧眸看了崔隅一眼,冷冰冰的审视让人心底一寒。
崔隅倒吸一口凉气,不明所以,却?总觉得自己好?像躲过一劫似的。
*
应青炀回答的时候理直气壮,被江枕玉跟到卧房的时候,又立刻心虚起来。
江枕玉后脚走进船舱,应青炀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回头和一身白衣的男人对视,大脑疯狂运转,开始准备找理由解释。
江枕玉却?已走上前来,按住应青炀的肩膀,把人推到茶桌边缘。
他身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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