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好都好。”应青炀敷衍一句,抬手把那几?张看不太懂的绢纸从江枕玉手里抽出来,随后扔到一边。
“这些事情以?后到了金陵再思考也来得及。毕竟我都攀附上权贵了,还那么着急发?家致富做什么。”
应青炀说着,一把扯下卷起来的窗帘,凑到江枕玉身边,这是个暗示意味极为明显的动作,甚至小色鬼的一只?手已经提前按到了江枕玉的唇边。
什么落脚下榻的,听?不懂,想亲。
应青炀侧头?就往江枕玉嘴唇上贴,伸出舌尖在江枕玉薄情的唇上轻轻舔吻。
唇齿交缠片刻,马车里的热度在悄然攀升,略显急促的呼吸轻洒在彼此身上。
这个缠绵的吻带着细密的水声,稍微分开变换姿势,随后又迅速贴紧在一起。
应青炀气喘吁吁,把自己从江枕玉怀里拔了出来,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江枕玉笑?着看他,眼里的揶揄十分明显:“小殿下怎么这般色令智昏?”
“哼哼哼……”应青炀一阵哼笑?,他一扬眉,忽地像江枕玉轻轻勾了勾手指。
“我们到底谁先昏还不一定呢,这明显是我更占便宜,我只?要动动手指,你手里的两张地契不全是我的了?”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将江枕玉的私产占为己有是件理所?应当的事。
自然,江枕玉本人也是认同这一点的。
他喟叹一声,悠悠道:“小殿下英明,我哪敢不从?”
*
五月初,通州府。
应青炀头?上戴着斗笠,他正在河岸边的店铺里流连,走了三?五个杂货铺和首饰铺,才终于挑出一个勉强能入眼的。
跟在后面的阿墨和谢蕴亦步亦趋,根本看不出来应小殿下纠结的两份礼物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别。
不都是一样的东西?左不过是东西的颜色和花纹有少许不同,能用不就行了,干什么斤斤计较的?
应青炀的品味显然比护卫在身边的两个武夫好多了,他不仅在意礼物的制式花纹,连哪样和一袭白衣的江枕玉更相配他都想好了。
他拎着已经买下的一份礼物,还不死?心,还想继续去稍远一些的店铺看看。
谢蕴长叹一声,“得了得了,知道你不满意,但通州府也就这么大点,你手里的预算也不多,估摸着这就是最好的一个了。”
谢蕴此言很有道理,应青炀过高的审美和他手里的银钱不能匹配,以?至于他没选到最好的礼物。
失策了。和江枕玉分开之?前,他不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男人递过来的银票,他还是对江南的物价没什么清晰的认知。
事情是这样的,原本在燕州府里,应青炀为了一把漂亮折扇参加投壶大赛,最后赢了也没拿到奖品,委实让他郁闷了好久。
关?键是这糟心事还是出了燕州许久,应青炀才忽然回想起来的。
想再回去讨要也没了机会,让应小殿下不由?得扼腕叹息。
恰好到达通州府之?后,沿途的小贩叫卖,说通州是盛产扇子和油纸伞的地方,应小殿下立刻就动了念头,于是才有此行。
谢蕴看着这小殿下踌躇的样子有些牙酸。
出来之?前江枕玉百般阻挠,想和应青炀同行被拒绝,只?能把谢蕴喊着去盯人,要求谢蕴半柱香的时间就得把人带回去,晚一刻都不行。
谢蕴骂骂咧咧地跟了出来,心里也知道他家陛下如今是个多容易敏感易怒的疯子,此时自然得劝人回去。
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