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不管那个埃德加死没死, 我都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嫁给他那样糟糕的家伙, 再敢瞎说，我就让安娜贝尔把你的嘴巴也缝起来。”
如果是木偶芬利听到这话，怕是会被吓得躲进卫生间把头直接塞进马桶里。
然而布拉姆斯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那双生机勃勃的蓝眼睛。面具下再次传来他沙哑沉闷的声音。
“就像科学家不会和那个贵族结婚。”
卡莉：“当然！”
“那你会和我结婚吗？”
布拉姆斯微微歪头, 像是一只野兽一样调整着角度, 以此更好的观察卡莉眼中的所有情绪。
背着光的站姿让他的棕眸比平时幽暗得多，投下的高大身影把卡莉整个笼罩住，阳光顺着窗户洒进影音室的每个角落，唯有卡莉站在这阴影之中。
如果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布拉姆斯，那么她一定会敏锐的后退, 并且把手伸进口袋, 紧紧抓住自己的美工刀。
但如今的卡莉对布拉姆斯早已没了戒心，潜意识笃定布拉姆斯永远不会伤害她, 所以她忽略了他的这些变化。
“不会。”
卡莉松开了揪住布拉姆斯的耳朵的手，冷酷道：“我不会和你结婚。就像科学家不会和她的怪物结婚。”
布拉姆斯没了束缚, 却还是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那我能当你的情人吗？”
卡莉：“不能。”
布拉姆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仿佛上好了发条的八音盒一样再次发出声音。
“那你会亲吻我吗？”
似乎有幽暗的火焰在那双棕眸的阴影深处静静燃烧着, 它毫无温度, 却存在感十足。
他又问：“你会像书中的她亲吻她的怪物一样亲吻我吗？”
卡莉卡壳了, 布拉姆斯的视线又落在了她的唇上，而她又想起了书房内那个黑暗潮湿的吻。
她会吗？她不会吗？
卡莉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下移, 顺着那苍白的面具滑动，一直落到布拉姆斯的‘唇’上, 冰冷的白瓷被雕刻成线条僵硬的双唇……
虽然这张白瓷‘脸’五官俱全，但再高深的雕刻技巧也无法把它变成一张真正的脸，这种栩栩如生的相似只会让人产生恐怖谷效应，惊惧的不敢多看。
卡莉知道，在这冰冷的‘脸’下还藏着一张她从未见过的脸。
在接吻的时候，那粗粝的疤痕会不断摩擦着她的脸部肌肤，带来微微的刺痒，也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感受。
卡莉也没有回答布拉姆斯的问题，她只是反问道：“你希望我吻你吗？”
布拉姆斯回答的很快。“我希望你吻我。”
他还无法清晰的理解结婚、情人的全部含义，他真正想要的，只是卡莉能像科学家亲吻她的怪物那样吻他而已。
卡莉沉默的看着布拉姆斯，当她和那幽暗的棕眸对视，不由有种自己正在被无声点燃的错觉。
“布拉姆斯，把窗帘拉上，把门关上。”
轻声的呢喃钻入卡莉的耳中，意识到这是她自己的声音后，她顿时干咽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