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神出鬼没的神武军,他们既抓不到真凶,也无法随便抓来几个百姓滥竽充数,以此应付男帝交给他们的差事。
京城里“废旧制、换新天”的喊声越发响亮,萧氏皇族的统治摇摇欲坠,说不定男帝也当不了几天帝王了。
与其留在这岌岌可危的皇城里,不如趁夜逃走另谋生路。
不同于世家出身的男旧臣,这两位临危受命的男官并无庞大宗族庇护。他们家里人口不多,亲族之间的联系也远不如豪门望族,纵使男帝盛怒之下要诛灭九族,他们也能割舍那些远房宗亲。
只要能带着直系亲族逃出生天,至于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旁支,根本不在他们的考量范围之内。
思量再三,两男果断联合金吾卫、羽林军数码男将领,趁夜打开城门,率领数百效忠于他们的兵马,带着家人和钱财仓皇出逃。
元兴七年,十月初十
男帝无需细数,一眼扫过去就发现朝堂上又少了数码官员。得知金吾卫与羽林军的两位男官夥同数人携款叛逃,他勃然大怒,即刻下令追捕,并降旨诛灭叛臣九族。
冷静下来后,男帝挥了挥手,身边的太监立即尖着嗓子说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有男官上前一步,向男帝如实禀明京城这三日发生的情况,并提出怀疑:“陛下,臣以为藏于京城的神武军应该不止五百之数,她们神出鬼没,斩杀我朝数百男兵,且在短短三天内便收拢民心。如今百姓处处护着神武军,再加上我军在明、敌军在暗,倘若强行进行抓捕,定会引发动乱。依臣愚见,不如暂且放下京城缉凶之事。”
“暂且放下?你可有良策?” 男帝虽面露不满,却也耐着性子追问。
毕竟朝堂上可用的男臣寥寥无几,眼下这个至少还为抓捕神武军肯费心思。
男官回道:“藏于京城的神武军虽不止五百之数,但据臣估算,也绝不会超过千人。依臣之见,与其在京城与反贼僵持对峙,不如即刻遣精锐之师突袭晋州与北疆要地。此二处乃反贼根基所在,一旦遭袭,城中神武军必将军心浮动、自乱阵脚,届时不战而溃矣。”
此言一出,便有男武将反驳:“今岁寒冬凛冽,北疆大雪连绵不绝,只怕朝廷大军尚未抵达北疆,便要冻死在途中的雪山上。”
“北疆难攻,晋州却有机可乘。只要京城神武军得知晋州告急,定会回援,如此京城之危自解。”男官淡定地解释道。
朝堂之上,男官们各执一词,争论声在大殿中回荡。
男帝倏然起身,语气狠厉:“传朕旨意,命驻守在齐州、全州、庆州以及江陵的军队即刻挥师晋州!务必收服反贼、平定叛乱,让那些逆党知道,忤逆皇威者,唯有死路一条!”
退朝后,为男帝传递旨意的宦官便乘坐马车离开了京城,还未走出京城地界,就被埋伏在外的神武军活捉。
为了活命,宦官毫不犹豫地将男帝的旨意告知神武军众人。因为他的配合,神武军赐了他一个痛快,被刺穿心脏丢进土坑里的时候,还剩下一口气的他在坑底看见了携款逃走的两位男官。
摔下来的那一刻宦官并未感觉到痛苦,反而觉得身下的土地异常柔软。临死前,他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围,原来这土坑里堆积着无数朝廷男兵的尸体,轮到他的时候都快填满了。层层叠叠的尸骸倒成了他最后的 “软垫”,难怪一点都不疼。
与此同时,北疆神武嫖姚卫、长风卫两千精锐已全部抵达京城,在京城五十里外的空地安营扎寨。
人数清点完毕,骆兰英潜入京城将消息传递给应无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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