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元, 你没事吧?”
手机那端语气有点急但又没特别急,钟元没耍宝,难得正经:“没事, 好得很。”
她还狐疑着呢。
“那车又不限量, 你怎么认出我的?”
钟元说的撞款宾利, 詹安平说的却是换后的商务车, “前盖的小狗趴卧装饰……”
她拍了下脑门, 好吧,给忘了。
临时更换的那辆车前盖的立标后面确实摆了个狗狗装饰物,非常小, 不到2cm高。
不仔细看都注意不到它的存在。
是照着如意的样子做的, 完工时发过朋友圈, 新奇过几天, 早忘了。
“你眼睛挺尖呀。”
詹安平有点小得意:“那是,你车库里的车哪辆有磨损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钟元翻了个白眼。
哼哼道:“以为它们都是你的呢。”
“你要是给我, 不就成我的了吗?”詹安平闻言那是一点不心虚。亲表妹的车,跟自己的不就一个意思吗?
不过他不是光进不出的人。
虽说钟元活蹦乱跳,没受惊吓, 但还是决定提前把过年礼物给她,转移一下近距离遭遇连环车祸的坏心情。
“下班我来家里找你,你让蔡阿姨做烤乳鸽呗,好久没吃,馋死我了。”
詹安平边说还边吸溜口水。
钟元无语:“……家里缺你那一口了?”
“倒是不缺。”詹安平嘟囔:“可我敢回去吗?”
钟元发出幸灾乐祸的哈哈声:“活该。”
詹家的同辈里,两个表姐已婚已育,大表哥跟女朋友感情稳定且两人都不在茗城,也就过年被催一催。
剩下自己和詹安平。
几个舅舅、舅妈从不插手她的私生活,至于钟建华,也没在这事上多嘴。
他的想法倒是非常直白,谈恋爱有什么不好?
宴家的人脉捏着,财产也独立;一旦结婚,如若哪天感情不好了钱难分、情分也难分。
这话是他亲口说的。
既馋宴家在其他领域的能量,又暗戳戳表示宴修元身家不如她丰厚。
他这人心思扭曲了一辈子。
嫌不多就算了,又嫌不够少,不能让他搓扁捏圆,没势弱到说打发就能随意打发。
反正以钟建华骨子里的自私,以为她不提结婚就是不想多个人分自己财产。还洋洋得意地夸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颇有他的风范。
钟元无语得很。
詹安平不一样。
在长辈心里他多少有点跳脱、不靠谱。在对待时不时犯幼稚病的男青年这件事上,全天下的父母莫名其妙相信一条‘真理’——
男孩子嘛,有家庭后自然而然就变稳重了。
彷佛结婚成了治毛病的灵丹妙药。
这不……
今年忙着催婚呢。
催得他一直出差,都不怎么敢回家了。可惜身为独子不回也不行,是以每次回来前必跟钟元发牢骚。
“你说我妈也真是的,我前脚刚把她劝住,她说不管我了,后脚跟二伯母一唠嗑,听詹珍丽一聊育儿经,抱孙子孙女的念头瞬间死灰复燃,她怎么不想想,万一我不孕不育……”
“噗——”
“……咳咳,没事儿,隔壁市别的不多,男科医院最多,最擅长治不孕不育了。”
钟元揶揄。
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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