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盾,因为有你操心家里的事,我们爷俩才能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学业。”
“我起诉离婚是因为咱们的想法已经产生了分歧,你已经有了资本主义倾向,还被楼下的老爷子发现了。我不得不这样做,我必须得为中央对我的信任、为博敏的未来、为家里其他人负责。”
老领导提醒他,既然要离婚切割就最好彻底一点。起诉离婚在法院留个档,免得以后前妻真的出事再受牵连,亦或者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攻讦他的借口。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为了保住屁股下的位置,对我这么绝情,詹巡,我真后悔嫁给你。”
“如果不是嫁给你,我早就过上更好的日子了,当年在学校追我的人多得是,比你优秀,比你家世好的多得很,你妹妹那样装腔作势,虚荣的人都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就不配吗?”
“我活该给你当老妈子,是不是?”
“都是一家人,她能享受国外的好生活,能享受最好的物质,甚至连钟元,一个小丫头都能光明正大戴六位数的表。我连条碎钻项链都不能买,银行卡里有钱却不能随心所欲的花,你说我这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
“那又不是你的工资,也不是贪污受贿来的赃款,是正儿八经的公司分红,这都不能花,那给我做什么?”
“并没有不让你——”
詹大舅还没说完,就被怒火汹汹的郑锦君打断,“是,我买的时候你没说不行,但出门你就让我低调别戴。东西买了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那我买它做什么?”
詹大舅无奈别过脸。
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底的失望越积越浓。他已经明白妻子心里最真实的渴望了,她希望“权力”得到彰显!!
“锦君,我很抱歉给你那么多束缚。”詹大舅停顿两秒,似在斟酌语句。
不管怎么样,如此轻易就放弃掉结缡二十多年的妻子,他心中是有愧的。
他按捺住指责对方的冲动,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说道:“咱们先不谈过去,先着眼当下。你生气是担心起诉起诉离婚对你造成影响对吗?我们可以选择不公开审理。”
“离婚后老三大概率会回购股权。家里前些年的分红加回购股权的钱,可以让你随心所欲选择想过的生活,去美国也好,去法国也罢,都是你的自由。”
郑锦君定定看着他。
看着他平静的说出家里的钱全给自己,这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她依然感到恼怒。
两人在谈离婚,在吵架,自己一肚子怨气在歇斯底里的闹,他却依然那么平静,似乎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不会因为她的任何事情绪波动。
甚至懒得骂两句。
“……自由,呵,你说得对,离婚了我就彻底自由了,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和女儿不跟我抢财产?”
安妮斯说得对。
自己不过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一心为一个对家庭没有责任感也不能给伴侣提供陪伴的男人牺牲付出。人应该追求自我,而享乐是人类行为的最高准则,不应该受到任何人的桎梏。
“行,你要起诉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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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别想在博敏面前诋毁我,她不会相信的。”郑锦君目露讽刺,看了詹巡一会儿,冷笑:“你做得这么绝,就不要怪我让博敏陪我留在国外不回来。”
詹巡表情逐渐变得难看,“你要出国随你,但博敏得回国。”
郑锦君冷笑,笑容中还掺着两分得意:“凭什么?她是我女儿,我在哪儿她就要在哪。”
“国外很多公司都能给她更好的条件,能让她进最先进的实验室,博敏在国外才能得到更好的发展,作为爸爸,你要罔顾女儿的前途吗?”
“前途?”
“只有国外才有前途?这些你跟女儿聊过吗?”
詹巡本来不想闹得太难看,但听她把责任全推到女儿头上,很难再压住火气,言辞也犀利起来:“你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女儿?锦君,你去结交那些人时就没想过影响到女儿吗?宴叔讲你还想撮合博敏和宴修元,被拒绝后又答应一个方太太让博敏跟她儿子相亲,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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