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两人轻易便葬身蛇腹,侯府本应歇了继续追查的心思,可没想到那蟒蛇转眼又被人悄悄杀掉了,这便说明刺客或许另有其人,侯府便又将目光投向了当初施救小蛮的大夫和回春药铺。”
一时室内安静下来,好一会周昌才道:“你是说侯府丢了一张绝世药方,被罗霄山庄的人察觉到了,而侯府的人又盯上了罗霄山庄的人,于是三方人马在南山展开一场博弈,最后罗霄山庄的人惨死山中,侯府也是鸡飞蛋打,只有那刺客不仅安然而退,还把你们虎视眈眈的蟒蛇收入囊中?”
兰鑫满脸激动,冲着周昌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周昌眉头复又皱起:“可这又说不通了,一张药方而已,侯府必有备份,侯府紧追不放还可说是为承恩侯报仇,可昨日看皇上的神色,似也十分在意,甚至不惜将四个无辜之人交给侯府做诱饵,你可别告诉我皇上当真那般在意承恩侯之死。”
兰鑫斜腻了周昌一眼:“你可别忘了,刘照又去了北地。这几年他们父子轮流往北地跑,我以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如今似乎有了答案了。”
周昌忽地站起来,瞪圆双眼,小声道:“药材?”
兰鑫点头:“怕是极为稀缺难得的药材,否则也不需要花了五年还没结果。皇上担心的或许不是药方被盗,而是担心刺客窥破了药方的秘密,转而跟着刘照去盗取药材。”
周昌在差房里来回踱步,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忽地又站在兰鑫面前:“你昨日救下了药铺那四人,刺客或许就要离开洛阳去往北地了,我们还怎么查?”
兰鑫嗤道:“我救不救下那四人,刺客都会离开洛阳。你以为那几个人进了侯府,刺客有把握救出他们?不如釜底抽薪劫了药材,气一气皇上。”
周昌点着兰鑫,笑道:“幸亏皇上一时没想明白,否则昨日怕是没那么好收场,照你这么说,我们在京城里这般忙活还有什么意思?”
兰鑫也笑道:“该做的还是要做,你愁什么,多让刘启林去忙活就是,你现在让他做得越多他越是感激你。”
周昌叹道:“说是这么说,可他现在定是满身怨气,我怕他胡来,随意攀扯无辜之人。倒是你舒服了,那药铺盯着也没多大用处了,刺客估计早就出了洛阳。”
兰鑫也叹了口气:“盯还是要盯着,你也知道刘启林满身怨气,那位老夫人定是气急败坏,我还真担心他们迁怒药铺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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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鑫和周昌抽丝剥茧,渐渐拼凑出了侯府与皇帝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心满意足散去。
刘启林就糟心了,欢天喜地一场赏花宴被搅黄了,还把自己的官帽直接搅丢了,这叫他如何不恨。
可恨意才冲上脑门,一股寒意又顺着脊背直窜上来,瞬间便让刘启林手脚冰凉,浑身发颤,仿佛回到了当年被诡面神偷严琛盯上后的感觉。
刘启林浑噩着走出宫廷,大街上似乎时刻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刘启林加快步伐冲进应天府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刘启林现在十分后悔不该插手侯府这桩案子,明知道那刺客呲眦必报,何苦遣人去城南盯着那个小小药铺,哪怕听了太子的悄悄查一查其他皇子的阴私也比现在处境好得多。
若是现在开始乖乖缩在府里或许没事,可皇帝发话了,不逮着那刺客,他辛苦几十年挣来的官位就真的要丢个干净了,他怎么能甘心呢?
唯一庆幸的是他邀请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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