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言的呼吸微沉,眼底的情绪也有些冷,但其中好像还有一抹情绪在愈演愈烈。
是她很少在他眼里能?看到?的一丝……占有欲。
周绾宁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的,谢温言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弯腰吻了下来?,强势得?让人躲无可躲。
其间汹涌的醋意?,更是鲜明不已。
周绾宁有些被吓到?,忍不住伸手推他。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但她并不想做他宣泄情慾的工具人。
至少,现在不想。
而见周绾宁有拒绝之意?,谢温言先是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嘴唇。
在她张口痛呼时,又灵活地将舌头钻入她的唇腔里,与她的舌缠溺在一起。
直到?后来?她的抗拒稍稍减弱,男人才收回刚刚情绪里流露出?来?的几分狠厉,转而温柔地与她唇齿厮磨,一点?点?地带着她与自己互动、给予自己回应。
而他微凉的目光越过怀里的人,神思清明地看向?后方?镜子里的自己。
那才是真正的谢温言,眼底有卑劣的阴暗与浓烈的占有欲。
可这些情绪,都是他不敢,也不能?让周绾宁窥探到?的真实的自己。
不知怎么,谢温言回忆起了他们初见的那次。
并非医院天台,而是周绾宁初次登上京市文化中心大剧院舞台那天。
少女身着华服,手挽两条浅蓝色水袖,舞步意?气风发、姿态明媚翩然地跳了一曲叫《月下洛神》的古典舞。
而他在下方?的观众席里,是她巡演的第一批观众。
他去剧院看舞台表演并不是偶然。
他母亲温璐芸,是国家一级演员,也是二十年前京市舞蹈团的首席。
其中她自编自导自演的舞蹈,就是那场直至如今都被许多院校舞蹈生追捧的《月下洛神》。
自母亲去世后,每年她的祭日,他都会去京市的剧院里,看该场舞台表演,以作对她的思念。
在遇到?周绾宁之前,他一共在那个剧院看了12场不同风姿的洛神,唯有周绾宁的那场舞台,让他依稀看到?了昔日母亲的身影。
压轴舞蹈结束后,周围的人都按序退场。
唯有他还坐在舞台下沉凝,一直到?观众席陷入黑暗也不曾离开。
不时,舞台再?次亮起一盏灯。
换上便?服的周绾宁折返回来?,想要在落幕后的剧院里练舞,却被还在观众席上的他吓了一跳。
片刻后,她笑意?张扬,满是年少无畏地告诉他:“这位先生,我喜欢的人还被晚高峰堵在路上,你要不急着走的话,再?做一会儿我的观众吧。”
他没说话。
周绾宁也不像是要等他说话的样子,只是穿着新?换的日常连衣长裙为他跳了一曲。
舞台上的周绾宁是明媚恣意?、无拘无束的。
而他看着那样的她,起了一个很无耻的念头——
他想要这样明媚的少女,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可惜念头刚起来?,就被女生的一记欢呼打断。
他看见她快乐地跳到?一个男人怀里,神色是看到?喜欢的人时,特有的神采飞扬。
“小叔叔,你怎么那么久才来?啊,都谢幕了。”
她声音骄纵又娇气,但那模样落在旁人的眼里却是满满的可爱。
“是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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