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
“吃饭了。”江逾白将酸辣小锅面端到茶几上,一起的还有一叠酥脆的小鱼干。
钟毓视线跟着小锅面转了一会儿,抱着抱枕没动。江逾白一猜就知道他是嫌烫,要等一会儿才肯动筷子。
电视里,煞笔男主在助攻的帮助下得知自己误会了女主,在下着暴雨的晚上站在女主家楼下,大喊着求女主原谅。
倾盆大雨淋在男主身上,也淋进了江逾白的脑子里,他朝电视屏幕上瞥了一眼之后就不敢再瞥第二眼,实在是太辣眼睛了。遭不住。
这种桥段十几年前就不流行了,钟毓居然还看得津津有味。
江逾白很无语。
而更让他无语的是钟毓一看起电视就不搭理他,江逾白无法接受自己的吸引力居然还比不上狗血脑残剧。两个人都那么多天没见了,结果钟毓宁愿看狗血连续剧也不看他。
这让江逾白很不爽,故意往电视机前挡。
刚开始钟毓还忍着,只眉头时不时皱起来,次数多了他就烦得不行,在江逾白又借着投喂小鱼干的机会将电视挡住的时候,他一把拽住后者的胳膊,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属猴的?”
江逾白跟他接吻,声音压得很低:“属狗。”
钟毓从喉咙里漏出一声笑:“看出来了。”
“吃饭,电视待会儿再看。”江逾白趁机提要求。
钟毓又笑起来,轻轻的一声,绵绵软软地往人耳朵里钻,好听得江逾白半个身体都麻了,但下一瞬,他就听见钟毓说:“我这个老男人还用你这个小鬼管?”
……又来了。
江逾白无语死了,他说又说不过,气又舍不得生,打更是舍不得,只好用别的办法堵那张烦人的嘴——他吻住钟毓,牙齿轻轻在对方的唇上咬了一口,“能不提这件事了吗?”
“如果我说不行呢?”
江逾白就又咬了一口。
“自己先说的,还不让我提?”
江逾白咬了第三口:“我没说你。”
“没区别,没道理人家三十多岁是老男人,我就不是。”钟毓说。
江逾白盯着他红润破皮的唇,有些挪不开眼,但心里的怨气还是很重:“你不要随便对号入座。”
“知道了。”钟毓终于逗够了人,拍了下江逾白的腰,后者便会意地起开,钟毓俯身,开始吃那碗已经不怎么冒热气的小锅面。
江逾白坐到他旁边。面经不起放,一会儿时间已经完全坨了,一筷子下去能把整个面团一块儿挑起来,口感当然更不用说。
“要不我重新去煮一碗?”
钟毓吃得很快:“不用,挺好吃的。”
江逾白看了眼他碗里,只剩下一个底了。
“……”
而电视里,男主角居然还在淋雨。真是没完没了。
钟毓瞥了眼电视,低头喝汤的时候说:“以后你要是敢嫌我老,那就跟他一样,淋一晚上的雨,洗洗脑子,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江逾白:“……?”
是谁说自己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能说得出这么幼稚的话?
“我才不会干这种蠢事,而且我也不会嫌你老。”
钟毓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这次在山上住了十多天,人看着瘦了点,精神反倒比之前好上不少。江逾白始终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落下去不少。
“看什么?”钟毓侧眸看向他。江逾白忍不住将唇覆上去,“看你。”
吃完面之后,钟毓点了支烟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继续看脑残电视,江逾白则跑去收拾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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