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很清楚这一点。
明明是极暧昧的时刻,却说着最认真的情话。钟毓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了,他很长时间没有出声,半晌后,用更激烈的吻回应怀里的人。
第二天早上,江逾白8点多就起床,钟毓还睡着,他小心关了闹钟,从熟睡的漂亮美人那儿偷了个吻,偷偷躲进卫生间洗漱。
刷牙时听到房里有动静,探出半个身体一看,钟毓居然也起来了。他叼着牙刷,脸上是特别兴奋的表情:“你是不是想送我去机场?”
那当然不是。钟毓困得要命,木着脸走过去,江逾白匆匆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口,然后在钟毓走近的时候迫不及待要吻他。钟毓推他:“还没刷牙。”
江逾白却不在乎:“没关系,我刷牙了就行。”
早上是最容易被挑起火的时候,钟毓被撩拨到了,把江逾白抵在洗手池上,交换了很长的一个吻。
两个人越吻越来劲,最后江逾白反过来将人抱在洗手池上,不仅吻到了钟毓,也吻了其他地方,被迫又漱了一次口。膝盖磨得很痛。
很明显,钟老板是个好老师,昨天才教了他新知识,今天就帮他实践——江逾白被迫用实际行动回忆了一番男人昨晚那句调侃——事实证明钟毓在骗他,嘴里含/着东西的/时候明明说不清楚话。
“……那我真的走了。”江逾白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一点都不情愿离开。
之前在咖啡店门口看别的恋人分手,他只顾着拈酸吃醋,对分别这种情绪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触,这会儿落到自己头上,才似乎理解了那个男生的心情。
哪怕他才回去几天,都还是不放心钟毓一个人,把什么吃饭穿衣少抽烟少喝酒都叮嘱了一遍,还觉得不够。
钟毓一开始还安静听着,后来被唠叨得不耐烦了,就用吻来堵他的嘴,又无奈又好笑:
“我真的不是3岁,在没有男朋友之前也好好活到现在了,饿不死我,也渴不死我,但如果你再磨蹭,就赶不上飞机了,你想自己长出翅膀飞回去?”
原本时间是很充裕的,但因为那个很超过的晨间吻,时间就突然紧张起来。
江逾白啄了一下他的唇:“那这次可以20分钟发一条消息吗?”
“不用。”钟毓说,“你想什么时候发就什么时候发,我从来也没有规定你几分钟发一条,话都是你自己说的。”
愣了两秒,反应过来钟毓的意思,江逾白撒开行李箱冲过去,将男人紧紧搂进怀里,语气雀跃:“钟毓你真好。”
这话简直叫钟毓罕见的感到愧疚,他对江逾白从来说不上好,一直以来都是这个家伙义无反顾的奔向他,而他站在原地被动的接受。
如果这都称得上好,那他当初对程意又算什么?
“行了,快走吧。”钟毓催他。
“嗯。”江逾白将脸贴近他,只要再稍微挨近两分,就能亲到,钟毓没躲,江逾白却也没有继续,而是停在这个极暧昧的距离。
两个人呼吸纠缠着,江逾白很轻地开口,“钟毓,我又想吻你了。”
在江逾白恋恋不舍地离开之后,钟毓也下了楼,10分钟后,一辆黑色卡宴停在他面前,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来,露出男人的半张侧脸。
男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看起来挺温和实际却难以接近。如果不是眼角的细纹,很难看出他的年龄。
钟毓走近,迎着男人的视线,沉声打了个招呼:“容先生。”
这个男人便是钟毓的贵人,当年救他于水火的容熠,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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