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而钟毓移开酒杯,改为用自己的唇瓣轻轻摩挲着他沾着酒渍的唇,“现在还觉得酒不好喝吗?”
他的另一条胳膊搭在江逾白的脖颈上,宽大的手掌轻轻扣着江逾白的脖子,修长的手指在那寸皮肉上若有似无地摩挲,仿佛在抚摸一只猫或者一只狗。
江逾白的身体更为僵硬,鸡皮疙瘩因为掌心滚烫的温度而全部竖了起来。
刚刚那口酒应该很烈。江逾白这样想着。
因为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变得更为混沌,身体中的血液都跟着醉了,一会儿往这儿冲,一会儿往那儿涌,仿佛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说话,好喝吗?”钟毓又问他。
江逾白张了张嘴,勉强挤出两个字:“好喝。”
鼻息间全是钟毓的味道,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他真的要醉了。
钟毓冲他敛眸一笑,抚摸脖颈的动作暂停,那只手掌抵在江逾白的心口,身体往后,缓缓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江逾白怅然若失,本能地想拉住对方,钟毓却没能让他如愿,江逾白攥着握空的手指,肉眼可见的失落。
钟毓且又是一笑,他将手中的那只酒杯放了回去,改换了另一杯。
这一杯的颜色江逾白可太熟悉了,不就是沈家欢之前调出来的那个新品嘛,难喝到简直叫人半夜想起来都要做噩梦……
钟毓的手掌一点点往上,指尖沿着心口缓缓到喉结,四指扣着这块凸起的软骨,拇指则挑起江逾白的下巴,迫使他再次抬起头。
这个过程并不让人舒服,咽喉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太重要了,尤其江逾白还是从小就练拳击的,本该极为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会让他本能地想要反抗。
可这个人是钟毓,只要是钟毓,江逾白便无条件地臣服。
不管这个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纵容着过快的心跳声,江逾白没有一点点想要反抗的意思,仿佛任由钟毓施为——男人这么聪明,又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手指用力往下一捏,江逾白便微微张开双唇。
“再试试看这杯。”像第一次那样,钟毓将杯中的酒一点点倒入他的口中,江逾白被迫做着吞烟的动作,喉结不住地滚动。
等到杯中的酒被灌完一半,钟毓才停下动作,将杯子放回了吧台上。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江逾白的脸,指尖顺着下巴滑动到他仍旧微微翕张的唇上,故意柔了几下。
指尖沾到了酒液。
也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钟毓便将这根手指抵在自己唇边,印了一个吻。
江逾白无法抑制地咽了一下喉咙,差一点当场有了反应。
“好喝吗?”
江逾白摇了摇头:“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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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钟毓像是觉得好笑,轻声重复着他的话。江逾白盯着他随着轻笑同样在不住滚动的喉结,仍旧说,“嗯,不好喝。”
随后,视线轻轻一抬,落到了钟毓的嘴唇上,和刚才一样,短暂地停留了几秒之后,向后落到了那杯难喝的酒上,同样盯了几秒,最后重新将视线收了回来,盯着钟毓的嘴巴,不动了。
一系列小动作做的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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