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里,却还是没说什么,而是轻抬下巴,示意程意:“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出去说。”
江逾白眼里的光彻底黯了下去。
“小弟弟,把眼神收一收,你那对眼珠子都快在他们身上盯出火来了。”
江逾白坐在吧台旁边的卡座,沈家欢跟他面对面坐着,而吧台那边只剩下钟毓和那个叫程意的家伙。
江逾白眼睛是真的要冒火。
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钟毓的脸色很难看,看得出来是真的不想见这个人,但程意很没有自知之明,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还三番两次想对钟毓动手动脚。
“那个谁,和钟毓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逾白咬牙切齿。
半小时前沈家欢还气得要命,甚至动手打了那家伙一拳,但现在钟毓真的跟人见面了,他反倒好像半点都不急了,甚至悠哉悠哉地吃起了薯片。还推给江逾白,问他:“吃吗?”
江逾白烦得要命,嚼薯片的清脆声响原本应该是令人愉悦的,此刻落进他耳朵里却也成了一种噪音,他闷闷的:“不吃。”
沈家欢便将那一篮子薯片拎回自己面前:“这件事比较复杂,我到底是外人,不好说,你要想知道,就自己问钟毓,我只能跟你说,我们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一块儿长大的。”
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不如不问。更气了。
“啧啧啧,你也不用这个表情,这些都不算什么,钟毓当年可是恨不得把他捧手心里的,两人还落过一个户口本呢。”
“什么?!”江逾白更加激动,“凭什么就一个户口本了?”
咔嚓咔嚓——“凭钟毓喜欢他啊,钟毓自己要跟人一个户口本,你能怎么办。”
咔嚓咔嚓——“别看他现在这个德性,以前可是个纯正的二百五恋爱脑,没办法结婚,就想办法把两个人的名字弄一个户口本上,这样也算是一家人了,怎么样,浪漫吧?”
气死了。
气死了。气死了。
一点都不!浪!漫!
我一点都不!嫉!妒!
江逾白抓起一大把薯片往嘴里塞,咔嚓咔嚓咔嚓!
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江逾白嫉妒得要死,酸得要死,凭什么渣男可以和钟毓一个户口本啊,这不公平!
“那现在呢。”
“现在估计没有了,除非钟毓是个治不好的傻缺。不过我也不清楚,这事就是钟毓心里一根刺,具体我也不敢问,你要是想知道,以后自己问他。”沈家欢还是这句话。
还能有以后吗,江逾白心想,白月光都回来了,钟毓还能理他?
哪怕钟毓此刻表现得那样反感,但真的不会心软吗?
不行。
江逾白歘地站起来。
沈家欢掀起眼皮看他:“你干嘛?”
“把人赶走。”
“哎哟卧槽,你给我坐下。”沈家欢拉他,“坐下。”
江逾白不肯。但吧台那边的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竟朝门口走了出去。
江逾白哀怨地盯着沈家欢:“他们要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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