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舞台边时钟毓朝后回了下头:“跟着我干嘛?”
江逾白梗着脖子不肯承认:“没跟着。”
钟毓耸了耸肩,唇齿间漫不经心地溢出两个字:“是么。”
神情也寡淡,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看起来温和却难以靠近,江逾白脸莫名一烧,脚步便顿住了。
等他再有所反应的时候,钟毓已经跳上了舞台。有工作人员朝台上搬了把椅子,他便走过去坐了下来,然后朝DJ点了点头。
震耳欲聋的音乐短暂地停顿片刻,继而换成了更炸裂的,台下的“妖魔鬼怪”反应过来,尖叫声不断。
“钟老板——钟老板——钟老板——”
“钟老板终于肯现身了,今晚怎么都该给我们跳到尽兴吧?”
“这次我申请和钟老板一起,我就是最称职的钢管,谁都不要跟我抢!”
“钟老板我也可以!选我选我!”
“还有我还有我!哥哥可以弟弟可以我更可以!”
周围污言秽语,江逾白沉默地四顾着,也想找出说这些话的人是谁——如果可以,他一定要给这些人套上麻袋,拖小巷子里好好招呼一顿,和钟毓说话时的语气简直太欠了,安的什么心不言而喻。
不过……他自己好像也没比这些人好到哪里去。
而钟毓靠在椅背上,两条大长腿随意地张/开,手掌抵在胸口,随意一扯,本就大敞的领口被他扯得更凌乱,衬衫扣子都崩掉了两颗,黑色布料下的皮肤在舞台的镭射灯下白的发光。
钟毓朝着台下抛了个媚眼,漫不经心地一笑,与此同时,两条腿变换着角度交错着,合拢又张/开,接着用力一个甩头……
台下简直要疯了,江逾白都分不清是谁在叫,因为好像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叫,叫得他耳朵都要聋了。
眼睛却还死死盯着台上,钟毓挪了下屁股,侧身坐着,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身体缓缓向后仰,与此同时一条腿向上抬起,原本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掌覆在那/条腿上,掌心从上到/下地游/移着。
很快又放下去,身体朝/前倾去,又是一个利落的甩头,漂亮的长发随着动作扬在脸侧……
整个舞台都……太/欲/了。
不知是谁先往台上抛了一枝玫瑰,其他人纷纷效仿,漫天的玫瑰雨朝钟毓掷了过去,有些落在他脚边,有些落在他胸口。
钟毓捡了一枝,叼进嘴里,两只手掌向后撑着椅子,喘/息很急。
江逾白喘/得比他更急,视线不期然对上的那一瞬,心脏简直像是要离家出走。
他想成为钟毓嘴里的那枝红玫瑰。
而钟毓缓缓站了起来,将那枝玫瑰掷向了人群。人潮顿时涌动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想要抢到那枝玫瑰。
江逾白也同样。
但那花掉进了人群里,眨眼就不见。
江逾白的心脏跟着往下坠落……
狂欢过后,钟毓又坐在吧台的老位置,擒着酒杯喝酒,神情淡淡的,仿佛一刻钟之前引得整个【荼蘼】为之疯狂的人根本不是他。
“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察觉到身侧的目光,他侧眸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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