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大概我们一样,担心会影响蔺氏集团,其实我们应该相信蔺总,他既然决定这样做了,那肯定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温砚看了他,愣了一会儿,又无奈地笑笑,“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应该的,”邱毅也笑,想了想又道:“和蔺总一样的富二代,交往过的omega就算怀孕了,他们也不会负责,即使结婚了,也会隐瞒自己的婚姻状态在外面继续花天酒地。”
“蔺总二十多年一直是独身的状态,后来遇见你,不顾父亲的阻拦,也要和你结婚。”
“温先生,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其实蔺总给你三千万,大可以不和你有婚姻关系……可他就是要和你结婚……”
“你和蔺总相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能猜到蔺总对你究竟是什么感情吧。”
邱毅走了,温砚还站在原地发愣。
第一次下班那么早,温砚和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一起做了晚饭,一直等到饭菜凉透了alpha也没有回来。
温砚随便吃了一点,然后上楼。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邱毅是个良善的人,那话不叫难听,是事实,给他三千万,完全可以把他当作情人。
蔺川鹜是个商人,这桩婚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利益和价值。
为什么还是执意要和自己结婚……
答案呼之欲出,温砚忽然有点畏惧,不敢再往下想了。
蹙眉,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与此同时,私人病房里。
翁玉竹躺在病床上。
蔺向毅站在一旁,“如果不是上午看到新闻,我着急忙慌地跑去找你,你妈就不会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蔺向毅不敢直接指责温砚,只能这样迂回地把责任推到温砚身上。
而蔺川鹜看了他一眼。
蔺向毅闭上嘴不敢再说话,心里还是气恼不已。
实在想不通那个温砚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非要和他结婚。
护士敲了敲门,“蔺先生,医生要和你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蔺向毅走了。
蔺川鹜自己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守着床上的女人。
从很小就被丢下,长大后,没在一起生活多久,便受了刺激。
蔺川鹜盯着她苍白的脸,他其实对她很陌生。
翁玉竹慢慢睁开眼睛,眼睛机械地转动了一下后,落在蔺川鹜的脸上。
这次没有欣喜地叫他川意。
神情很冷漠,毫无血色的唇瓣紧闭着。
蔺川鹜问她,“终于认清我不是你大儿子了?”
翁玉竹脸更加苍白了。
“出去。”
蔺川鹜又问,“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翁玉竹颤抖起来。
“我猜,你现在在想,死的人为什么不是我?”蔺川鹜道。
“滚,你给我滚。”
蔺向毅慌忙进来,“你干什么刺激你妈!”
蔺川鹜起身出去。
他站在门外,听着翁玉竹撕心痛哭,“川意!我的川意!”
“为什么死的是川意!”
蔺川鹜面无表情地离开。
开车疾驰在夜里,到家后,佣人出来迎接。
蔺川鹜没理会,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
因为温砚长时间的居住,房间里每个人角落都浸上了雪兰的气味。
一进来,蔺川鹜的头疼就缓解了很多。
他坐在床边,盯着睡着温砚。
睡着的温砚很安静,很柔和,像一块暖绒绒的玉,蔺川鹜滚了滚喉结,躺上去,然后把一整个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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