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是有多金贵,戳三个字带句号也不嫌累。祝云乐哭笑不得,等小朋友不带什么情绪的目光望过来时,他才若有若无地揣摩出他的意思——你的朋友在,我不当众怼你,但是咱们可以私底下来。
祝云乐不懂他哪里来的这些七弯八折的想法,只能把它归因为——自己人多势众,小朋友很有自知之明,担心嘴贱挨打。
“别装闷葫芦了,”祝云乐问他,“特地过来一趟,找我有什么事?”
郑奕惊直接丢出一串问题:“你什么时候考完?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要做什么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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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别给他骗了。”采楠看不过去了,试图语重心长地劝他,“那真不是个好地方,论心理阴影皋平可以排我年度前三。”
“小朋友,听到没,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祝云乐问他,“不然到时候哭鼻子别说我没劝过你啊。”
“你才哭鼻子。”郑奕惊直截了当地问,“你就是不想带我吧?”
祝云乐和采楠对视一眼——
祝云乐:你看吧,是他自己跟来的,可不是我哄的。
采楠叹气:哎,咱弟弟这倔的。
“那行吧。”祝云乐最终盖章,“我今天下午考完,再让我休息准备个三天,周一一早,我开车去接你。别的事你不用操心,自己的必需品自己备足,行吗?”
郑奕惊一点头。
“你打算自己开车去?”史波凑过头来问他。
“不然呢,那种K字头的绿皮火车,坐上三四十个小时?还是飞机转火车再坐大巴进镇子里?”
采楠面露菜色:“别提绿皮火车了,去年采风那一趟太痛苦了,我当时觉得自己要死在路上。”
史波:“你们女生不错了,起码是个卧铺——”
采楠呵呵了一声:“但到了之后我睡村民家,试问谁见过脑壳那么大的蜘蛛!”
三个人都被戳中了某段不愿回想的沉痛记忆,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只有无知无觉的郑奕惊眨了眨眼睛,毫无情绪波澜地感叹了一句:“哇哦。”
第20章 发烧
周一早上八点,祝云乐提前告诉郑奕惊会换一辆SUV过来接他,郑奕惊非常自觉地拖着行李箱出榕园等着。
可说好的八点半,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口连个鬼影都没出现,门卫往外瞄,只瞧见郑奕惊孤零零地坐在行李箱上,棒球帽下半露出张不高兴的臭脸。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孩儿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门卫大叔多嘴问了一句,郑奕惊一声不吭地瞥他一眼,撂下行李箱,抬腿就走,大叔喊他不成,只得亲自送到他家门口去。
客厅里,陈阿姨正和奶奶聊着天,门外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一回头就见细细嘱咐过、刚送出家门的小孩儿去而复返,她诧异地扬声问:“怎么回来了?”
郑奕惊充耳不闻,径直跑上楼,气咻咻地把自己锁进了房间里。
奶奶半无奈半好笑地瞧着,朝陈阿姨努努嘴,一指楼上:“净生气,跟只河豚一样。”
陈阿姨便应道:“还小呢,他爸爸这个年纪也这样吧?”
“他可不像怀朝,”奶奶眼里带笑,却禁不住伤感,“怀朝小时候多乖啊,可不知道怎么长的,越长大越闷,不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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