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起个小名吧。”
“现在都没人喊小名了。”
“我喊。”闻确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他嘴巴凑到应忻耳朵边,叫他,“忻儿。”
一秒钟,应忻的脸从耳根红到脖子,依然装傻着问:“为什么叫这个?”
闻确很温柔地笑了,“心肝宝贝儿。”
心儿,是所有东西最中间的那一块儿,是西瓜最甜的心儿,也是闻确最珍贵的那一块儿。
闻确告诉应忻,名字是最短的咒语,他们从此以后,不要再分开了。
应忻拼命地点头,眼里有泪光在闪着。
他问闻确:“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应忻吗?”
闻确摇摇头。
“因为我妈说,她在生我之前没一件事是顺心的,所以她要叫我应心,以后都能顺应心意。”
“那顺应心意了吗?”
“没有。”应忻苦笑着说,“她没有,我也没有。叫应忻,没有一件事是应心的。”
“跟我在一起也不是?”
应忻说:“是,是在遇到你以后,好像每件事才都特别应心。”
闻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不给你拖后腿就好了。”
“怎么会。”应忻用手拖着闻确的脸,轻轻摩挲。
看着闻确有些黯然的脸,他偏过头,和闻确靠得很近,说:“我都讲完我的名字了,你的呢?”
没想到闻确并没有因此从情绪中抽离出来,靠在他的肩上,半天才说:“明天周末,陪我去看看我爸妈吧。”
“好。”
闻确就静静地抱着他,什么也不说,就在应忻以为他不会再说了时,闻确突然开口——
“到那时候,我告诉你我名字的寓意。”
第27章
应忻出门的时候六点刚出头,路上除了背着巨大书包的高中生,几乎看不见其他行人。
他从包里翻出一颗咖啡糖塞进嘴里,以振作几乎彻夜未眠后,所剩无几的的精力。
这时候,他第一次觉得上学时培养的熬大夜赶due的能力,还算是有点作用。
应忻不知道别人第一次做这事都是什么感觉,他曾经在手机上查过,大家的评价基本趋于统一——
痛,但是爽。
具体的感受,大家都不太好描述出来,应忻曾经粗略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接受的。
实际操作起来,他并未从这种他近三十年来头一次体验的行为里品尝到多么惊世骇俗的乐趣。
身体的爽感,甚至不如解出一道究极复杂的数学难题时分泌的多巴胺多。
但是心理上的乐趣另当别论。
至于他年近三十还是老处男的感想,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朋友圈里的同龄人要么二人世界甜甜蜜蜜,要么三口之家和和美美,甚至有的二胎都能打酱油了。
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过是世俗的守则,几岁该谈恋爱,几岁该结婚,本来就是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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