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生怕对方体力不支,随时准备接住倒下的人。谢辞擦掉额头上的汗,好笑地看向林湛:“你是不是对我太好了?被你的病人看到,他们该嫉妒我了。”
“我不觉得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林湛坦然地看向谢辞的眼睛,“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这样,很奇怪吗?”
“……”
谢辞静静地望着林湛,眼底涌着两三分温柔的笑,忽得眉峰又一挑,抓着林湛的侧颈,把人按在储藏室的墙上,气喘吁吁地啃了一口。
林湛目瞪口呆;而谢辞义正词严,张开双臂,任人采撷:“来。我怎么对你,你怎么对我。蹂躏我吧,不用手下留情。等我出了院,你再没有这种机会了。”
林湛:“……”
谢辞:“?不,林湛,你刚刚是在用眼睛骂我吗?”
林湛:“……”
谢辞:“嚯。至于吗,骂那么脏?”
骂得越脏,亲得越狠,情趣而已。而谢辞的声称果然没错——禁欲的人,瘾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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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
相当大。
嗯……巨大。
在一场漫长旷世的亲吻里,谢辞愣是没能找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彻底形容他家宝贝咬人时候的风华绝代。
没文化,真遗憾。
术后四周,谢辞已经可以独立走动,进行一些最简单的日常活动,甚至能坐在阳台边晒太阳。窗外春光浅浅,谢辞抱着手臂打盹,肩上一重,他迷糊地抬了眼,看见林湛担心地蹲在他面前,右手覆在他的前额:“这两天,你很累吗?怎么一直在打瞌睡?”
谢辞顺势把人拽到怀里,带着春光的暖意,下颌搁在林湛的肩窝,埋头懒洋洋的:“在病房里压根睡不好,动不动就量体温,测血压。林湛,我想回家了。”
“现在还不行。”林湛想了想,“对了。前几天你父母来过几次,可是你好像每次都在睡觉。你要不要回家住一段时间……”
“我说的家,是你和我的家。”
谢辞轻飘飘地略过了话题,而林湛大概能猜出个大概。他没再提起,只是在每次谢辞装睡的时候,主动地替他打圆场,帮他遮掩。
等到林湛端着药盘前来换药的时候,谢辞单臂支着额头,侧倒在枕头上,挑起唇角:“正直的林医生竟然会为了我撒谎,我可真是太荣幸了。”
“不算撒谎。”林湛用镊子架起棕色的消毒棉,撩起谢辞的病号服,掀起纱布,小心地在缝合处磨蹭,“你的伤确实很重,用了猛药。嗜睡是药物常见作用。至于你为什么那么精神……”
“见色起意呗。”
谢辞笑。
“……”
林湛手一抖,又用力地夹紧药棉,裂成两半的圆润棉花,还在滴水,看起来有点黄。谢辞忍了笑,握住林湛的手,带他完成消毒,最后把人抱进了怀里,顿了一会儿,唇角随便挑了个没笑意的弧度:“我好多年没回去过了。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进那道门。当年闹得挺不愉快的,我差点就……”
“我知道怎么进。”
“嗯?”
“你的习惯是,左脚先走。所以,左脚先迈,右脚跟上。这就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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