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怎么不接我电话?’
林湛走到窗前,合上百叶窗,隔绝了所有的干扰。
‘我带了糖来。’
柠檬糖的味道虚幻地浮现,酸得林湛舌根一颤。
而谢辞像是知道对手的死穴,紧跟着又发来一条。
‘三包。’
连话尾的句号都像是那人狡猾的笑眼,带着无需粉饰的勾引。
林湛猛地丢了手机,撑着额头,忍了许久,低哑地吐出不忿的两字抱怨。
“卑鄙。”
林湛是周五上午的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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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号的人不算多,至少患者家属没有大批量地挤在诊室里,七嘴八舌地要求医生看片子改处方。
太阳斜挂在窗外,烘得背后暖洋洋的,竟是难得的悠闲。林湛单手撑着下颌,另一手滑动鼠标,准备迎接下一位病人。叫号后,他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在看见来人时,一口气行岔,差点喷水。
“……噗咳咳……怎么是你……咳……”
“来看病。”
谢辞穿着一件厚实的黑白撞色衬衫,左手拎着外套,右手半插着兜,信步走了进来,大方地坐在了林湛的对面。
林湛扯了张纸巾擦眼镜,低着头说:“这里是心脏外科,手术救不了你。精神科出门左转。”
“还没看病就断定我没病?林医生这么草菅人命吗?”
“……你病了?”
“检查身体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谢辞随手指了指胸膛,边解衬衫边说,“这里疼,帮我检查一下。”
“……”
林湛重新戴上了眼镜。视野骤然清晰,入目的腹肌整齐有型,劲瘦的腰腹随着呼吸深浅起伏,隐隐透出力道。
林湛黑着脸抬头,一字一顿地说:“我近视,但不聋,听得清心跳。不用脱得这么光。”
“是吗。”谢辞漫不经心地抬着椅子,坐得更近了些,“这样听得更清楚。我怕你误诊。”
那双噙着笑的眼睛带着不加修饰的狡猾,像极了过去的那些年,寻欢作乐、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出来找乐子——或是,拿他当乐子。
林湛咬着下唇,忍着气怒戴上了听诊器,一只手抓着谢辞的肩,另一手将冰凉的听头抵在了那人的胸口。
“吸气。”
“……”
“再吸。”
“……”
“再吸。”
“……”
“再……”
“噗……咳。再用力就爆了。”
谢辞骤然长呼了一口气,单臂撑着桌面轻咳。
“爆了正好,这样你来门诊看病的行为才成立。”林湛摘下听筒,面无表情地在病历上打字,“心脏没有什么大问题,你不用疑神疑鬼的。”
“是吗?那这里疼是为什么?”
谢辞又指了指胸口,靠近心窝的位置。
林湛皱眉。
他让谢辞躺在旁边的检查床,戴上手套,二指轻压他的胸膛,在左侧4-5肋骨间。
“这里疼?”
“有点。”.欲.言.又.止.
林湛又用掌根不轻不重地轻触胸壁:“这里,闷吗?”
“有点。”
谢辞的形容太敷衍,像是随口乱说。林湛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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