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原来也可以如此和谐地相融。
他一下一下地亲吻,想看她此时红着脸害羞的样子时,便又轻轻松开了。
原本便有些红肿的唇,显得更为濡湿透亮,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熟透的樱桃。
而他的口津还留在上面,陈定霁只?多看了一眼?,便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令他惊喜的是,她今日?比往日?还要听话。
伴随着“啪”的一声,他将手里那巾帕裹着的冰块随手扔到?了地上,她的伤口看着骇人,可也不?是这片刻之间?能被他治好的。
没了这碍事的物什,他的另一只?手便空了出?来,不?去碰她,反而伸到?了她身后?那个早已碎成了两半、大?小冰块混杂的瓷盆之中。
“唔……”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动作惊得颤了一颤,不?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双手不?自?觉抵住了他的胸膛,妄图分开他们之间?原本紧密的贴合。
可是在他的眼?里,统统变成了欲拒还迎。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交领窄袖上袍,冬季寒冷,交领上还绣了一圈蓬松的鹅毛。鹅毛此时被他的冰袋流出?的冰水浸湿,牢牢贴在她只?露出?一个小片的白皙胸口,又莫名多了一丝引诱的味道。
陈定霁忍无可忍,突然将她直直抱了起来,放在了面前那个刚刚放了瓷盆、瓷盆和破冰还在淌水的矮几上。
矮几的高度完全不?够,她坐直了,螓首才堪堪到?他的胸口。
但是他并不?想再换个地方与她继续这场亲密,只?是弓下了腰,沿着她绷直的玉颈,一口一口地品尝她因为害怕而起的细细密密的颤栗。
最后?停在交领的领口处,半干半湿的鹅毛触在他的嘴角,若有似无地给?他带起了一些痒。
他吸了口气。
片刻之后?,那鹅毛被浸湿的地方,多了一点不?易被察觉的红色暗记。
有点疼,又有些酥麻,庄令涵双掌只?能被迫后?撑,却都沾染了矮几上的水,那冰水便一点一点,将她同样绣了鹅毛的袖口打湿。
她不?敢动,他头?顶的玉冠快要碰到?她的唇,她只?能凝住呼吸,看他准备何时满足,从而放过她。
只?是,这个姿势下,她只?能被迫绷直腰肢,任由他的视线肆意掠过这件承载了太?多力量、摇摇欲坠的上袍上。
她的绣鞋不?自?觉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扑咚”,轻如鸿毛。
他微微抬起了脸,他那双如潭般幽黑的瞳孔里,有她看不?清的情绪,是被欲望裹挟的贪婪吗?
他大?权在握,她今日?只?是小小地利用了他一下。
被他识破了?
“君侯。”他不?说话,她心下突然空了一块,他只?需要多看她几眼?,便让她处在对?未知的惊惧之中。
窄袖已经全部被浸湿,湿气透过她弯曲的手肘,颤颤巍巍地传到?了她的身上。
“不?舒服了是吗?”他明知故问。
她咬着嘴唇,微微点了点头?,就连还穿戴整齐的双腿,也忍不?住动了动。
“不?急。”他嘴上这么?说,但手已经飞速解了她上袍的系带,她的前襟大?敞,可已经浸湿的窄袖,还是服服帖帖地粘在她颤动的玉臂上。
他像一个猎人,在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她的杏色里衣上绣了几朵西府海棠,粉里透白的花蕊娇娇嫩嫩地展在这一方不?大?的天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