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陈定霁的反应,似乎并不太宠爱这个妹妹,语气和表情,都和之前的一样?,冷得像块臭石头。
斛律云绰在家中时,可是被几个哥哥和嫂子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她也?偶尔仗着这些宠爱,说些离经叛道的话,做些任性恣意的事。
可是这妹妹又凭什么如此放肆呢?还是她只?想耍耍嘴皮子上的威风,好虚张声势吗?
果然,那女子听了?她的挑衅,登时挂不住面子,又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眼,才小声问道:“你……你竟然是女子?”
“这是太后?娘娘的侄女,斛律小姐。”陈定霁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哦~”陈定雯嘴上故意拖长了?尾音,实际脸色微变,她自然是知?道眼前的斛律小姐,便是那长安城中盛传已久的、当朝斛律太后?一心想要许配给自家二哥的人。
她怎么会这副装扮出现在二哥的东苑里?
而且,她看起来似乎和那个不守妇道的庄氏,感情甚笃。
“原来是斛律小姐,久仰大?名。妾名唤定雯,”说完,便装模作样?地起了?身,向那个面露不屑的斛律云绰福了?一福,“是宋国公陈定霁的亲妹,在家中排行第四,斛律小姐若是不嫌弃,也?可以唤妾四姑娘。”
斛律云绰不露痕迹地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回礼,而是只?朝着陈定霁,说道:“我们草原上的男男女女热情奔放,不拘小节,从来不在意这些虚礼,也?听不得那么多违心的夸赞。”
一直未开口的庄令鸿突然咳了?一声。
被晾在一旁的陈定雯发现自家二哥并未出言反驳,自讨了?没?趣,又坐了?回去?,眼珠一转,趁着那斛律云绰没?有说话,便又幽幽然说道:“妾自出生在这宋国公府起,从小就没?出过长安,最远也?就到那城东的惠恩寺烧香拜佛。听说关外草原辽阔,风光秀丽,也?不知?斛律小姐为何?要做这般打扮来到长安?”
“我来去?自由,随心所欲,有你何?干?”斛律云绰轻嗤一声。
“斛律小姐为人大?胆奔放,妾当然自愧不如。换做是妾,妾可不敢像斛律小姐这样?长途跋涉,万一路上遇到个什么歹人,辱了?妾的清白,妾便只?能随意寻个柱子,一头撞死罢了?!”陈定雯说着,还掏出了?袖中的巾帕,装模作样?地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斛律云绰被这一连串的指桑骂槐噎了?一下,却不自觉看了?一旁的庄令鸿一眼,才复又缓缓开口:“什么清白什么名节,我们草原上的鲜卑人可从来不在乎。”
“是啊,但是宋国公府高门显贵,妾的二哥更?是人中龙凤,配做宋国公夫人的女人,必须得是白璧无瑕的名门淑女。”陈定雯暗笑一声,自得于她的一语双关,“即便是当朝太后?家的人又如何?,我们宋国公府的大?门,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庄令鸿咬了?咬牙关。
“琤琤,”陈定霁沉着脸,却在此刻打断了?陈定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一个月前我罚你禁闭,你可知?你哪里错了??”
“二哥,当着这些来历不明的外人的面,你为何?非要拿此事来质问你的妹妹。”陈定雯又被亲哥下了?面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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