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令涵还没回味过陈定霁话中的分?量,他?却?已经当着还跪在地上的夏谦的面,俯身,堵住了她微颤的唇。
他?的唇齿腥甜,和她记忆中的灼湿并不一样。
他?是战场上的长胜之神,他?把征服她也当做了征服敌军敌营这样的轻而易举,他?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
他?的大掌将她紧紧圈在怀中,反复摩挲着她本就无法直挺的腰肢。
上一世?,他?不是没有吻过她,可?那是二人之私密,无论是谁,都不得窥见其中令她羞愤的无数内情。
但眼下,他?丝毫不顾及她的体面,当着她前夫的面,就这样强有力地印证她被休时的那句“不守妇道”。
他?吻得狠了,将她口中的丁香反复翻缠,忽而她顿感唇瓣微痛,原是他?一口,便将她的红珠咬出了血。
她那早就浸满血迹的双手死?死?抵在他?胸膛,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但此番挣扎,他?碧玄的长袍前襟,也被她拉出了两道殷红的血痕。
“你何必逼他?,又何必逼我?”第一次,她没有用敬称,尽管她和他?的地位如此悬殊,她甚至想直呼他?名?讳,以显示自己心中压抑良久的不满。
“枝枝!”夏谦仿佛看出了她的态度,满心焦急。
“逼你?”陈定霁餍足,嘴角还留了一丝她的津液与?血混杂的锈红,“那好,我收回刚刚的所有承诺,我现在就要了夏谦的命,你若是想要他?活,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君侯!”夏谦伏地痛哭,“求求你别逼枝枝,我这条贱命,君侯随意拿去……”
“那日你是怎么伺候我的,”陈定霁却?充耳不闻,“现在就当着你前夫的面,再伺候我一次。”
果然,哪怕有一点不顺着他?的心意,他?都要恼恨,要她十倍奉还。
他?强硬得无可?救药。
若是在刚刚、陈定霁还没有突然从她身后出现,又突然像宣誓主?权那般当着夏谦的面与?她亲密之前,庄令涵甚至因为今日早上的那些变故抱有了一丝幻想,幻想他?通情达理,幻想他?好歹放过他?们夫妻二人一个。
可?他?早就将她的后路堵死?,她和夏谦的夫妻关系断绝,她便只是一个被休弃的妇人。
连“夏门庄氏”都不敢自称,只剩“庄氏”二字。
不过,休书上说得没错,她确实“不守妇道”,尽管这是她为了救夫性命,逼不得已的挣扎。
他?现在要她为了救夏谦的命,再当着夏谦的面,做那卑微低贱至极的勾行,他?要高?高?在上地欣赏她的所有不堪和屈辱,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地牢里莫名?的水声滴滴答答,夏谦不敢说话了,她也不知该不该应允了。
只有陈定霁一人,从始至终都掌握着所有的悲欢离合。
“你真的不会食言吗?”她又一次没有用敬称,她疲惫到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多做,他?要她如何,她便如何吧。
还没等陈定霁回答,她的手已经拨开他?腰间挂着的璎珞,直直地穿过他?长袍的前襟。
手心的血,似乎已经不再流了。
“君侯!”庄令涵还没有继续动作,身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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