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的。”
任尔和宋晚亭两人紧抿着嘴唇偷笑着,听老两口讲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
宋隐山被说的有些来气:“你来说,你厉害。”
“我本来就厉害。”余藏秀再开口就恢复了正常的声调:“亭亭我和你爸对这件事没有什么意见,你们晚上过来吗?”
宋晚亭看着把脑袋埋他肩膀上,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任尔,这样的日子里他们的确应该去过二人世界:“妈,我们今天就不过去了。”
余藏秀:“那好,你们去办吧。”
挂断了电话,宋隐山很不满:“你这就厉害了?”
余藏秀:“当然,我把选择权给到了他们手上,让他们选择来或者不来,如果你是客户,你的合作方这么对你,你高兴不高兴。”
她这么一说宋隐山瞬间就理解了,他能在商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在人际关系上游刃有余,但是面对父子这层关系时就显得很笨拙。
当初他不是这样的,只是这些年过去了,而宋晚亭也不是能随便忽悠,能被他举在脖子上的小孩了。
他还要重新适应、学习。
另一边车里任尔兴奋的嗷嗷直叫还对空气打了一套拳,把宋晚亭看的向车门靠近了些,一脸的迷惑不解。
任尔嘚瑟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冷静下来一些,转头看向宋晚亭:“宋先生,我要重新开车了。”
宋晚亭敷衍的点了点头:“行,保持车速别起飞。”
任尔倒是真想起飞,一路畅通无阻甚至没遇到一个灯,他忍不住直呼今天绝对是他俩的好日子,老天爷都给面子然后又嗷嗷叫了两嗓子。
宋晚亭单手撑着额头,一副被打败的样子。
等到地方下车,宋晚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堵住任尔,一脸认真严肃:“等一下如果你再敢叫一声,后果自负。”
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边站着一个嗷嗷直叫的“疯子。”
任尔现在可不想承担任何后果,如果他把自己的开荤日再向后延期了怎么办?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忙不迭的点头,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两人这才进到民政局领了一个号码,好奇的四处看了圈,人不算多,结婚的和离婚的差不多一半一半。
宋晚亭优雅的翘着腿,把连排的那种窟窿眼的铁椅子坐出了豪华沙发的感觉,而任尔就在他附近陀螺一样的转来转去,隔一分钟就看下手里的号码单再看一眼办公窗口。
转悠的宋晚亭有些脑袋发晕,任尔突然凑过来:“我计了下时,刚才那对大概用了15分钟,咱们前面还有3对,还要将近一个小时……”
这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太漫长了。
宋晚亭很少这么排队办事,因为需要排队的事情也用不着他去,一听也觉得有点久,闲着也是闲着:“等一下,你有什么打算?我们干些什么?”
任尔终于老实的在他旁边坐下了,双臂交叉抱在胸口前,幽幽叹了口气:“本来最好的安排,就是接下来干你……”
宋晚亭翻了个白眼踢了他一脚,问他真是多余。
任尔松开手臂从宋晚亭肩膀后伸过去把人抱住:“嘿嘿,别生气,我知道我们该干什么了。”
宋晚亭自己踢完人又自己上手,把任尔裤子上的脚印扫干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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