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的下巴抵在任尔脑袋上, 柔软的发丝弄的脸颊痒痒的。
滑溜溜的真丝睡衣被一点点推了上去, 全都堆在宋晚亭的肩膀上, 整片后背完全露出,充满不安的大手搂着他的细腰, 搂着他的背脊,几乎完全占据。
任尔仔细的感受着活着的人类的体温,指腹搓磨, 感受那滑腻腻的皮肤,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美好, 一种干净完整的美好。
没有伤疤破开过这些皮肉,它们完整无缺,象征着幸福。
他不曾拥有过的幸福。
大手攀附上宋晚亭的肩头, 手掌顺着肩头的弧度向里弯曲, 压到些前面凸起的锁骨。
那锁骨像是留下的钩子,勾的他想去继续触碰,不止在后背。
他总觉得还不够,他想能够和这温度更贴近,但是他不敢脱下自己的衣服,他怕, 怕自己狰狞的伤疤石各到宋晚亭。
宋晚亭的胆子有点小, 他怕吓到他。
他不想从宋晚亭的眼中, 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手掌在肩头搓磨着最终还是没有向前去,而是抚上了脊椎上的骨节,在骨节上绕着圈。
从脖颈处第一个骨节开始,再向下来到第二个,另一只手则从尾椎骨开始,一点点向上。
宋晚亭的手环着任尔的脑袋,躲进发丝里的手指不受控的抓紧,紧闭的唇微微张开,酥麻从任尔的指腹下蔓延,让他的脑袋都麻酥酥的。
“我想咬你。”任尔无法和他直接肌肤接触,总是觉得不够,他想咬他,从自己的牙尖下感受他血液的流速,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皮肤的滑腻。
“不行,你已经没事了,回去睡觉。”
宋晚亭死死抓着理智的尾巴,不再纵容任尔,再纵容下去真就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任尔现在的确已经从噩梦的恐惧中脱离了出来,但是他并不想离开,宋晚亭让他安心,只是在他身边,感觉自己就永远都不会做噩梦。
于是他作孽的大手,一把抓住小亭子,把头向后仰,离开宋晚亭的胸口,擦过喉结,说话时几乎半咬着宋晚亭的下巴:“你不乖哦~宋先生。”
宋晚亭从很久之前就察觉到了,有很多很多人都称呼他宋先生,但是每次任尔这么叫他都让他心猿意马。
尤其是在两人的情况格外暧昧时,他悄声叫出宋先生这三个字,简直撩拨的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虽然这个先生不是那个先生。
可他总有这样的一种错觉,好像任尔在以另一层含义唤自己先生。
不过好在此时此刻完全黑暗的被窝里,他即使红到了脚趾尖也不会被发现,还在勉强抵抗挣扎着,把他那不堪一击的理智抓的发出了惨叫。
“我是正常的男人,这有什么奇怪的,放开我。”
任尔不但没放还嚣张了起来:“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得为你解决问题。”
宋晚亭惊的眼睛瞪到了最大,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被那温热干燥的大手掌控住时,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涌上心头。
让他有点慌的叫了声:“任尔……”
“别怕,我也交给你。”
宋晚亭现在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任尔把他的手从脑袋上抓了下来,当宋晚亭和这个已经有些熟悉的老朋友碰到时,手指哆嗦着缩了回去。
眼珠更慌的晃了晃,任尔这是要?
“一起,很多好哥们之间都这样的。”
“你和你好哥们会这样?”
“不,但我们有一次买错片子了,里面的好哥们就这样。”
“你都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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